霍子衿立刻搖了搖頭：“其實，我不喜歡她。”
厲君衍：“為什麼？”
霍子衿：“她雖然對我客客氣氣的，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對我還是挺有敵意的。”
厲君衍聳了聳肩，卻不作評價。
他不關心，祁歌為何對霍子衿有第一次。
這次同行是例外，不會有下次了。
或許是泡湯傷了元氣，霍子衿抱着他，竟感覺到有些倦意：“我好困了……想睡覺了……”
厲君衍：“那你睡。”
霍子衿：“可是我還沒刷牙呢。”
厲君衍：“沒關系，明天醒來再刷也可以。”
霍子衿忍不住胡思亂想。
如果晚上不刷牙的話，明天醒過來，嘴巴裡會不會有氣味啊？
在厲君衍面前，她還是挺注意形象的。
厲君衍似乎識破了她的擔心，輕聲哄道：“你睡吧，我陪着你，哪也不去。”
霍子衿：“嗯……”
她閉上眼睛，心安理得地枕在他的手臂上，竟很快睡了過去。
……
翌日一早。
霍子衿剛睜開眼睛，就聽到浴室裡傳來花灑的聲音。
身畔空出一塊。
她緩緩地坐起身來，恍惚意識到，是厲君衍在浴室裡沖澡。
他不在。
她立刻翻身下床，披上浴袍，蹑手蹑腳地跑到行李箱邊，手忙腳亂地翻找着文胸、換洗衣服。
等到厲君衍沖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霍子衿已是穿戴完整了。
她看向他，笑了笑：“君衍……早！”
昨天，他提醒她，不要叫他“哥哥”，叫他“君衍”。
她放在了心裡，因此，一下子就改口了。
厲君衍道：“被我吵醒了嗎？”
霍子衿搖搖頭：“沒有，我自然醒的。”
厲君衍走過來。
他頭發還沒吹幹，還以為她在睡覺，怕吹風機的聲音吵醒她，因此，頭發濕漉漉的，如松針一般的發尖，此刻還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