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拿起教棍,看着軒轅破說道:“你自己說。”
軒轅破不說,那意思就是,您打死我,我也不說。
落落沒辦法了,望向陳長生,問道:“先生,這怎麼辦?”
陳長生問軒轅破:“不接受任何同情或者是幫助,有時候不是驕傲,是愚蠢。”
軒轅破很苦惱,撓了撓頭,說道:“我知道,就是做不到。”
陳長生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落落有些惱火,問道:“你怎麼才肯留下來?”
軒轅破為難說道:“我又不是國教學院的學生。”
落落眼睛微亮,說道:“這好辦啊。”
“啊?”
“讓你變成國教學院的學生就是了。”
“啊?”
“不用考試。”
“啊?”
“隻需要登記一下。”
落落經過陳長生的同意,從抽屜裡取出國教學院的名冊,磨墨蘸筆,遞到他的手裡。
軒轅破張着嘴,拿着墨筆,看着名冊上那兩個名字,覺得這件事情太不嚴肅了。
國教學院就算已經衰敗,但畢竟還是青藤六院之一,就這麼随随便便寫個名字,便能成為學生?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落了筆。
他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筆畫有些生硬,運筆顯得很笨拙。
落落說道:“恭喜你,成為了國教學院的第三名學生。”
軒轅破問道:“院規是什麼?”
“沒有院規。”
落落說道:“先生說的話就是院規,先生說要你做啥你就做啥。”
軒轅破不解問道:“沒有院長或者老師?”
“先生就是院長。”
“先生就是老師。”
“當然,先生也是學生。”
“三位一體,所以先生就是國教學院。”
落落完全不覺得自己這幾句話像是國教的教士大人們在對信徒洗腦,因為她真是這樣想的。
軒轅破有些惘然,問道:“那我跟着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