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教學院裡确實有根教棍,但他除了用來指導她運行真元之外,從來沒有别的用途。
落落是自己練的。
因為某個她不想讓别人知道的原因,她從懂事開始,便向往着強大。
所以她修行的很勤奮,練劍練的很苦。
……
……
陳長生和苟寒食盯着場間,沉默不語。
落落與關飛白的最後一劍,看似和他們無關,實際上依然和他們有關。
他們平日在國教學院、在離山劍宗,對落落和關飛白的指導,便将在這最後一劍裡體現。
落落和關飛白能夠有機會施展出這最後一劍,事實上,也是他們費盡心神的結果。
既然不能接受平局,便一定會有勝負。
誰勝誰負?是劍更強還是鞭更快?
人們看着場間,神情緊張。
關飛白的劍,像道枯筆般畫破夜空,又像是天神手裡拿的鞭子。
落落的鞭,像根樹枝般刺破夜空,又像是天神裡手裡拿着的劍。
……
……
劍起。
鞭起。
劍落。
鞭未落。
……
……
關飛白的眼睛裡,出現一抹痛楚,然後被不可思議的情緒占據。
他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口,那處的衣衫已被破開,落雨鞭像劍般釘在那裡,血水緩緩滲出。
他擡起頭來望向落落,震驚而憤怒,想要問些什麼,卻問不出話來。
鮮血從他的唇角溢出。
落雨鞭并未前進,落落已經停手。
他受的傷很輕,唇角溢出的鮮血,不是因為落落的鞭子,而是因為憤怒不甘等諸多情緒暴發,傷了他的心脈。
“承讓。”
落落收回落雨鞭,揖手一禮,神情平靜,轉身向陳長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