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道自己能飛,按照本能跳向了空中,根本沒有任何恐懼,也沒有猶豫。
然而,自己以前究竟是怎麼飛的?
南客憑借自己如閃電般的身法,在崖外的空中做了幾次驚世駭俗、堪比瞬移的飛掠,但還是在繼續向下。
二人堕落的速度越來越快,江面越來越近。
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陳長生歎了口氣,心想吱吱不在身邊,稍後用什麼方法來快速弄幹濕透的衣服?
眼看着便要落入江水的時候,兩道聲音在南客的身後響了起來。
那聲音有些像肖張臉上的那張白紙被浔陽城裡的風拂動。
是浔陽城而不是奉陽城,因為浔陽城時他臉上的白紙是完整的。
又有些像是風帆在最短的時間裡揚起。
當然,最像的還是展翅。
十餘丈長的幽綠羽翼從南客背後展開,帶着她掠過湍急的江面,然後飛了起來。
陳長生離江面更近,靴底甚至都踩在了江水上,留下了一點漣漪。
遠遠望去,就像蜻蜓點水。
……
……
教宗陳長生離開了奉陽城,這座小城裡的民衆卻久久不願意離去。
江畔的一座酒樓裡,一名年輕公子看着那些依然遠望着峽江的民衆,臉上流露出厭惡的情緒。
“真是一幫愚民。”
一個容顔清美的少女走了出來,正是牧酒詩。
那位年輕公子是别天心。
看到牧酒詩出來,别天心頓時換了一幅表情,和聲說道:“鄰江風大,小心些。”
當年牧酒詩被逐出離宮時,被廢掉了國教傳承,但源自大西洲的境界實力猶存,又怎麼會在意江風。
别天心隻是想要表達自己的關心。
牧酒詩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關心,與他站的近了些。
……
……
第869章
我會在深淵裡等你
從漢秋城到奉陽城,這對年輕男女一路遊曆,雖然還不像普通情侶那般親近,但神态動作已經是自然了很多。
牧酒詩站在了别天心身邊,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