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在詫異的瞬間，他忽然在裴妤昕的雙眸裡看到自己。
淩亂的頭發、蒼白的臉、沒有血色的雙唇。
還有一雙，徐牧然說的，裴妤昕看到就害怕的眼睛，像狗一樣。
為什麼，明明她那麼讨厭自己，還要假惺惺地示好。
徐澤毅鼻子一酸，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她，“滾！你給我滾出去！”
裴妤昕擰緊眉頭，沖上去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不知道電話說了什麼，她狐疑地看了徐澤毅一眼。
“查清楚再說！”
說着，裴妤昕就走了。
徐澤毅住院的第二天，裴妤昕就派司機華伯接他回去了。
剛剛下車，圍觀群衆指着徐澤毅竊竊私語。
“這就是熱搜上說的男人吧？在弟弟的生日宴上勾引自己的弟妹，還玩自殘。”
“是啊，你瞧瞧那雙眼睛一模一樣。”
“有這種吸血哥哥，弟弟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徐澤毅連忙掏出手機，點進一個#京圈大瓜兄弟共侍一妻#的詞條。
一份份幼稚的情書和畫像突然出現在屏幕上。
徐澤毅臉色煞白，當場愣在原地。
這些東西他已經全部撕掉扔到垃圾桶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裴家的門突然打開。
徐牧然抹着眼淚沖出來，與徐澤毅擦肩而過。
“牧然！”
裴妤昕追了出去，路過徐澤毅時，她停下來，怒不可遏。
“徐澤毅，你居然敢将那些東西散播到網上！我警告你，如果牧然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裴妤昕便消失在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