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澤毅沒想到,這份工作會這麼累。
采摘、篩選、清洗、釀造,每天又苦又累,一回到酒店他便直接躺下。
他真的開始懷疑哈克瑞俊的用意了,他究竟是不是白嫖自己的勞動力。
一邊想着,徐澤毅一邊陷入夢鄉。
因為這陣勞累,他再也沒有失眠過。
白天徐澤毅在酒店陽台畫畫,一群小孩笑着對徐澤毅說。
“有一個漂亮的公主找你!”
徐澤毅循着孩子的手指看去,隻見白羲正向他走來
。
她穿着一件白色亞麻連衣裙,大V領,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見到徐澤毅看向自己,她露出一個微笑。
許是笑得太燦爛了,周圍的遊客對她紛紛投出打量的目光。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徐澤毅問道。
白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想我了嗎?”
直白的話語,加上撲在耳邊的溫熱氣息,讓徐澤毅瞬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漲紅着臉,引得白羲撲哧一笑。
“徐大畫家,什麼時候畫完?可以回家了嗎?”
他點了點頭,正彎腰準備收拾,白羲早就搶先一步,蓋好染料、清洗畫筆、再将畫架收起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仿佛做了幾百次。
看到這,徐澤毅的記憶又被喚醒。
自從徐澤毅在二手市場變賣東西的事情被白羲發現後,白羲便瘋狂地追問,徐澤毅架不住,隻好将離開的計劃一一告訴她。
誰知道,白羲沉默了幾秒,便堅持和他一起去。
原本,徐澤毅想去新西蘭的,可是在翻看母親旅遊的照片後,最後還是選擇了這裡
來到澳大利亞後,白羲和徐澤毅租了一個三房一廳
。
白羲把靠海的主卧讓給徐澤毅,自己搬進次卧,再将一個靠山的房子改造成徐澤毅的工作室。
可是,徐澤毅很久都無法适應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