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離開我!白羲,對不起。”
白羲瞬間愣住了,感受懷裡的悲恸,她雙眸逐漸深沉下來,手一拍一拍地安撫着對方。
幾分鐘後,徐澤毅的情緒冷靜下來。
“你要離開我是不是?”
白羲用食指拂過他的眼眶邊的淚珠,“澤毅,我愛你。可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下來,特别是我,似乎我一直在挾恩圖報,全然忽略了你的感受。”
徐澤毅瘋狂地搖着頭,“不是的,是我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心情,所以對你忽冷忽熱。”
“所以我們先冷靜下來好不好?”白羲虔誠地對徐澤毅說。
徐澤毅咬着嘴唇,眼眶又盈滿了淚水,“可是我不想失去你。”
“你不會失去我的。”白羲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笃定說道。
白羲搬走了
。
徐澤毅坐在陽台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蕩漾着。
他開始過一個人的生活,買菜、做飯、洗碗,照着白羲留下的烹饪書,他複原了很多她曾經做的經典菜系。
他買了一輛自行車,用來代步,每日穿梭小鎮上。
他會買各種各樣的鮮花,學着白羲的樣子,将它們插在花瓶上。
白羲離開後的第一個月,他在葡萄莊園的畫畫好了,随之,将一沓信寄了出去。
他騎着自行車,沿着海岸線,迎着海風騎回家。
河岸邊,一個酒店大廈上,一個高大的背影映在落地窗上。
她手裡拿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視線始終落在海邊騎行的一個男孩上。
“别再看了,人家已經走遠了。
”白羲的姐妹郭雨池歎了一口氣,“何必呢?人家徐澤毅都讓你不要離開他了,你非要走。
走了你又不死心,非得包月住在徐澤毅上班必經的酒店,默默關注着人家
。
我看你就是嫌錢多。”
“你不懂,他沒有想清楚。”白羲默默抿了一口酒,依然望着對方的背影。
“你還讓他想清楚?”郭雨池大聲說道:“人家自己做飯,插花,事業做得蒸蒸日上,這不妥妥地證明了他自己一個人也活得很精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