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惹怒了鶴安,将柳月如護回了客房,就此也再沒回過暢春園。
直到被休出相府,阮清歡依舊是完璧之身,這對于一心想得到鶴安的她來說,算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按說,如果她腦子清明一些,以阮清歡的天姿國色,再嫁個好人家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算不嫁,經營好這些鋪面私産,一個人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偏偏她就着了魔障,與一個又一個出現在鶴安身邊的女子争風吃醋,最後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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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候,偏廳中的碗筷都已擺好,鶴安剛落坐,丫鬟便将柳月如請了過來,他的目光不由往外探了探,沒看到阮清歡的身影。
前去暢春園請人丫鬟回來:“相爺,夫人說身子不适,就不出來用午膳了,請相爺不必等她。”
鶴安清冷的眸子縮了縮,沒有說話。
柳月如面色為難:“鶴大哥,少夫人不來,你我單獨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飯吧。”
鶴安沒吃幾口便起身回了書房,原本神色憂郁的柳月如得意的揚了揚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聲道:“都說阮家的姑娘是脾氣火暴的草包,隻可惜,她沒過來鬧一鬧。”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别胡說。”
“小姐教訓的是。”
回了書房,鶴安拿起一本文書看了起來,他最近新婚休沐,隻有個别要事才會送到府上。
将這些事情處理妥當,交給江齊。
而後問一旁的江明:“老爺和老夫人離開時,可說過何時回來?”
如今府中多了個外人,父親和母親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煩。
江明:“老夫人沒說,但每次去福緣寺都要兩三日吧。”
“嗯。”鶴安思忖片刻:“一會,你去暢春園說一聲,就說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話,可以同她說說話。”
江明:“是”
江明剛打開書房的門,便看到少夫人從院門前經過,像是要出門的樣子:“相爺,夫人好像要出門。”
鶴安從窗邊看過去,隻見阮清歡一身華貴的絲錦長裙,蘇繡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面色紅潤,神态平和,一點也不看不出昨晚獨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臉從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塊回去?
江明剛要出去,又被鶴安叫了回來,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着,自己則若有所思的坐回書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