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說,我又不是醫生,叫我幹什麼。
久而久之,季鶴辭似乎把多次重生的我當成無所不能的許願機。
似乎隻要他跟我說的苦惱,我都會拼了命地完成。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如今的我。
壓下心中的不适,我走上前毫不避諱地蹲下身牽住他的手:
“王爺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方子治好你的腿。”
“就像我順利治好洪水那樣。”
季鶴辭面色一喜,将我拉入懷中,頭蹭在我的肩上:
“我就知道,我還有袅袅你。”
“外面那些人,一個個都覺得我徹底廢了,沒了奪嫡的希望,可笑!孤這麼多年都熬了下來了,又怎麼會敗在這裡……”
肩膀隐約有濕潤的感覺傳來。
他這是……哭了?
若是換做以往,我肯定會忍不住心疼。
但想到那場洪澇,想到重生七次的痛苦,我的心瞬間像大潤發殺了十條魚一樣硬。
我輕拍他的背,安慰道:
“王爺不怕,你不會敗在這裡的。”
“袅袅不是說了麼,會一直陪着你的。”
不過是陪着你從高處跌落。
壓榨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應該是将其剛剛舉起,再重新砸碎。
就像你曾經對我那樣,季鶴辭。
我溫柔地撫摸着季鶴辭的臉側,耳邊是系統悅耳的播報:
“好感度增加30,上升至90,積分增加300。”
“統子,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他的腿稍微有感知,但實際效果相反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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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