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嘛,他的腦子好了。”
“剩下的積分,全給我換成現金。”
在季鶴辭越發恐懼的目光中,我一字一頓地宣判:
“季鶴辭,我要你渾渾噩噩,殘廢如狗,無法自理地一直活着。”
“你知道,你還要這樣活多久嗎?”
“20年。”
隻是刹那,眼前人的雙眸渾濁了下去。
“我們走吧,統子。”
系統的聲音響起:
“開啟傳送——”
“回家噜。”
23番外
傳送的途中,系統給我額外展示了想看到的景象。
眼前如願,出現了春花的畫面。
她圓潤了不少,站在一個農家小院前,指揮着那小子鋤地。
她一手抱着一隻小貓,氣呼呼地說:
“你這麼偷懶,我們得什麼時候能種上花呀?”
“我跟你說,小姐最喜歡花了,我要種好多好多花。”
說得累了,她蹲下來,叼着根狗尾巴草,也拿起個小鏟子鏟起來。
“當時候,咱在重點絲瓜啥的,鐵蛋,你說好不好?”
男孩回頭瞪了她一眼,無奈地說:
“姐,換個名字好不?”
“不好。”
“姐,你就這麼确定小姐真的會回來麼,聽說京城都亂了套。”
春花鏟地的動作一停,沒怎麼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