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
姜晴身體虛弱得厲害，極力喊出來的詞兒就像是耳語一般低沉。
“她很好，你放心。”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了過來，那一瞬間姜晴還以為自己身處地獄。
她猛地驚醒了過來，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身體就不自禁的哆嗦。
她别過臉看向了坐在身邊的葉景辰，還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她想揉揉眼睛，可手背上插着輸液的軟管，身上的其他機器線管還沒有撤走，就那麼定定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
熬夜熬到赤紅的眼睛，薄涼的唇緊緊抿着，視線很複雜，像是要殺了她，又有點點的絕望。
他的臉色更難看，感覺比她這個危重病人還要難看一些。
姜晴看着葉景辰，頭皮有點點的發麻。
她之前就不确定，這一次遊泳池事件是不是葉景辰的默許，畢竟他是真的狠，犯不着遮遮掩掩對她這樣。
他如果真的鐵了心想殺她，他可以用盡所有的手段。
總之永遠也不要低估葉景辰的手段和狠辣。
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都沒有說話。
葉景辰也不知道是不是快要被那個答案逼瘋了，他看着姜晴一字一頓問了出來。
“三年前，是不是你将蘇雨馨推下去的？還是她自己……”
“我推的！”姜晴沙啞着聲音，不過回答的話很明确。
姜晴對于三年前的那個冤案已經完全徹底甚至是永遠的妥協了。
現在問起這個，真的沒有意義。
她不想也沒那個心勁兒追究，葉景辰為什麼會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