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不送給趙婷婷,她也穿了幾次了,不新鮮了,想要丢掉。
也就是順道做個人情,沒想到居然被她記了這麼多年。
趙婷婷沖姜晴感激的笑道:“姜晴,你救了我兩次哎,這一次泳池裡你遊泳那麼好又救了我一次,哇!我欠了你三條命,這樣,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你說離開海城,咱們就離開海城,我覺得吧……”趙婷婷壓低了聲音,“葉景辰那個大變态估計盯上你了,有什麼需要聯系的,我出面吧。”
姜晴點了點頭,她欠着趙婷婷的太多了,可所有的謝意隻說了出來一句承諾。
“婷婷,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以後你會有大别墅住,别墅的花園裡全部種上金簪花,再開一家花店,連鎖,對連鎖花店。”
趙婷婷想要撓頭,不太方便,稍稍擡了擡手臂看着姜晴笑罵道:“次奧,怎麼感覺你這話兒聽着,隻有渣男才能說得出來。”
姜晴笑了出來,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笑。
還不算晚,她還有希望。
她不能等韓哲從歐洲回來了,韓哲現在也不知道在歐洲發生了什麼事情,到現在沒有與她聯系,已經好多天了。
可她不能死等在這裡,她要先離開海城,然後輾轉出國到歐洲找韓哲會合。
韓哲說再等等,她不能再等,再等下去,她怕自己身邊的人再死一次。
那些人已經完全喪心病狂了。
姜晴壓低了聲音,幾乎是耳語。
趙婷婷别扭的站起身,俯在了姜晴的唇邊。
姜晴緩緩道:“就在不久前,韓哲帶着我去過海城的地下拳場,他說一旦他離開海城去歐洲的時候。”
“如果我有什麼緊急事情,我可以去找地下拳場找一個叫老a的人。”
“老a?”趙婷婷一愣,“我直接過去找,還是需要點兒什麼信物,怎麼感覺有點點的興奮呢?”
姜晴心裡也沒底,當時韓哲離開歐洲走得很急,那天晚上因為舞會的事情,他們兩個人确實不是談事情的好時機。
姜晴記得,也就是韓哲帶着她去地下拳場裡看比賽的時候,像是随口了說了一句,可她當時卻記住了韓哲的一句話。
他說如果海城還有一個不怕葉景辰的人,除了他韓哲,就是這個老a!
自從上一次姜晴從昏迷中醒來後,和葉景辰說崩了,不歡而散,葉景辰再也沒有出現過。
她這幾天倒是過了幾天安穩日子,沒有羞辱,沒有生死威脅,就像白開水一樣平淡如常的日子。
不過姜晴卻發現病房門口多了兩個高大的保镖,帶着墨鏡,一看就是葉景辰派過來的人。
即便是進出病房幫姜晴換藥的小護士都有些害怕,抱着放置藥物的盤子,出門的時候腳下的步子都加快了幾分。
那兩個保镖也不限制姜晴的自由,甚至趙婷婷陪着姜晴一起去花園裡散步,他們也都不攔着,可是會緊緊跟上。
趙婷婷的胳膊稍微好了一些,那些外面的理療器械也拆除了,就是短時間内肌肉會酸疼,需要定期複查。
姜晴現在也能下地做一些簡單的運動,趙婷婷已經出院了,幫姜晴處理網店留下來的一些問題。
已經不能接單了,過去的單子沒發貨的安排發貨,之前因為兩個人都住進了醫院,發貨有些延期,被客戶罵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