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低聲沖姜晴道：“姜小姐小心一些，我在門口等您。”
向北提着東西走了出去，擔心再待下去，會壓不住火兒動手。
姜晴緩緩坐在了何欣的對面，擡起手捏着咖啡杯子裡的小銀勺子，勺子上的反光将姜晴支離破碎的臉，映照的更加支離破碎。
她擡起頭看着何欣，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何欣冷笑了出來：“姜晴，沒想到你命真大。”
姜晴抓着細長勺柄的手指微微收緊，不動聲色。
何欣輕笑了一聲翹着腿靠在了卡座的椅背上，看着姜晴笑道：“姜晴，韓哲在歐洲出了車禍的事兒你也知道吧？”
“怕是葉先生的大手筆吧？”
姜晴沒有說話。
何欣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虧得他還處處維護你，把你當做女朋友，你媽媽是個活死人，現在你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活死人。”
“哦喲！蠻刺激的嘛！”
“姜晴，我覺得你就是一顆災星，時時刻刻給你身邊的人帶來不幸。”
“尤其是那個趙婷婷……”
姜晴攥着勺柄的手微微發顫。
何欣壓低了聲音，看向姜晴的視線帶着幾分惡毒：“趙婷婷算個什麼玩意兒，不就是個陪酒的嗎？”
“你還真的以為她能拯救你，處處替你出頭？上一次仿古街打架那事兒，沒讓她坐牢算她萬幸，還執迷不悟。”
“那我也隻能送她和你走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