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折磨她,那種高強度的非人折磨,孩子徹底胎停。
孩子也就四五個月,他們卻殘忍的給她做了剖腹産手術,那個手術……
姜晴閉了閉眼,兩隻手死死攥成了拳,不能回首,不堪回首。
青年沖姜晴伸出了手很有禮貌的笑道:“你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冷舒亞,其實三年前我們就見過了。”
姜晴劇烈的動作驚動了四周過來喝奶茶的食客,所有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
冷舒亞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朝着窗戶的方向偏了偏頭低聲笑道:“可以換個地點談談嗎?這個地方有點點吵,估計你也不喜歡你朋友知道得太多是吧?”
“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你朋友,不想将她牽扯進來,但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戰鬥的感覺不好受吧?”
“要不要……”
“去哪兒?”姜晴冷冷看着他。
他說三年前見過她,姜晴突然想起來一點什麼,不過不可能啊,那可是女子監獄!
她感覺自己有一段兒記憶,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她想要回憶起來,卻痛苦得厲害。
就像是被人強行洗了腦子,而且單獨洗了那麼一截兒。
她回想起來,第一次在地下拳場見到冷舒亞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感,原來這個熟悉感跟這兒等着呢。
趙婷婷說過,這個青年是現在海城最炙手可熱的冷景淮冷先生同父異母的弟弟,她其實一點兒也不想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牽扯上關系。
可是他知道的太多了,姜晴不得不跟着他出了奶茶店的門,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隔斷裡的趙婷婷打聲招呼。
她跟着冷舒亞來到了門口處停着的一輛簇新的摩托車前,雖然姜晴對摩托不敢興趣,不過過去她那個圈子裡的富二代們也有玩兒這個的。
一輛摩托幾萬,甚至是幾十萬,上百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