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也看見葉景辰下巴連着脖子那一塊兒的傷了，女人指甲撓出來的。
向南低下頭苦笑了一聲，也不敢盯着看，很明顯今天葉先生身上的氣壓有點點低。
“向東！”葉景辰終于開口了，隻要他開口說話，大家的情緒就能輕松一點。
向東忙站了起來：“葉先生？”
葉景辰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溫度。
“三年前，女子監獄，十一月十七日那天，醫療室裡給病人做過一個引産手術。”
向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他一直對姜晴肚子裡的那個孩子蠻好奇，後來葉先生又去監獄裡找過一次，那一次差點兒去掉葉先生半條命。
果然他猜的沒錯，姜晴懷着葉先生的孩子，結果在監獄裡被人給拿掉了，而且從那個傷口來看，當時手術處理的方式簡直是太粗暴了，都不把人當人看。
葉景辰緩了一下才說了出來：“當時做手術的幾個人渣，你查得怎麼樣了？”
向東臉色微微有點發憷：“都查過了，當時做手術的一個醫生，一個助理，還有一個護士。”
“第二年那個醫生去德國讀醫學博士，結果去了沒一個月就出了車禍死了。”
“那個助理半年後，他們小區發生了天然氣管道爆炸，人都被炸碎了。”
“當時那個護士呢？”葉景辰咬肌繃得緊緊的。
向東知道葉先生很在意這個，他也查的仔細，不過幕後的人做的天衣無縫：“那個護士得了癌症，半年都沒有撐過去，我還查了她的醫療檔案，胰腺癌，走得很快。”
“呵呵！”葉景辰都氣笑了，他的兒子死的死無對證。
他狠狠吸了口氣，點着向西：“你和向東一起查，去查那些人的家屬，查他們的賬戶，查三年前他們和什麼人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