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
姜晴第一次在葉景辰面前撕破了僞裝，大家已經到了攤牌的地步，說與不說都已經沒有了實質性的意義。
她看着葉景辰，這些話她在監獄裡無數次想對葉景辰說，可他根本連面兒都不露，他根本看不到這三年來她是如何在地獄中掙紮求生。
姜晴笑了出來，笑容很冷，到不了眼底。
她定定看着葉景辰：“我被獄霸折磨的時候，我的孩子被那些人強行殺死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和他們講證據！”
“晴晴，”葉景辰忙站起身，跨過了地面上的一地稀爛，走到了姜晴的身邊。
他緊緊将她抱在了懷中低聲安撫道：“第一次她命人制造車禍意外，那個目擊證人已經死了。”
“第二次雖然是她指使何欣的，可何欣将你和趙婷婷丢進遊泳池裡差點兒凍死，你抓不到她的把柄。”
“這一次，你的視頻錄像雖然有說服力，可法律效力不怎麼高，再沒有别的相關輔助資料，頂多讓她在警局裡走一遭又回來了。”
“你相信我一次，我會查到她的把柄，我會……”
“你會讓她坐牢嗎？你會讓她死嗎？”姜晴擡起頭看着葉景辰。
葉景辰眼神裡有些焦躁，吸了口氣：“會！”
姜晴笑了出來，輕輕推開葉景辰：“你不會，因為你這個人總是害怕欠着别人的，你不會讓她死。”
葉景辰眉眼間掠過一抹傷痛，她估計不會再信任他了。
葉景辰卻舍不得放手，緊緊抓着她的手：“晴晴，我們結婚吧。”
姜晴苦笑了出來：“葉景辰，我不愛你了。”
“蘇雨馨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隻是到時候看看你能不能保得住她？”
“而你……”姜晴擡起頭看着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心頭還是湧現了幾分酸澀，“我不愛你了，葉景辰，我真的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