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姜晴閉了嘴。
上一次她拒絕了他的求婚,差點兒逼瘋了這個人,這個家夥有狂躁症,還是不要激怒他。
想想真的是搞笑,她是抑郁症,他是狂躁症,兩個神經病非要往一起湊,難不成是遭了天譴,才讓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葉景辰剛要帶着姜晴再跑一圈鞏固一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向西的電話,他這幾天專門讓向西盯着蘇家那邊,向東還需要幫他處理一下國外的事情。
向南在找心理醫生,幫姜晴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向北現在忙着城南的那些釘子戶,做拆遷工作。
唯獨向西是個閑人,蘇雨馨那邊的事兒全交給他盯着,而且他和姜晴約定以後一切關于蘇雨馨的消息,葉景辰必須要和姜晴一起溝通。
這個其實不是姜晴提出來的,可上一次姜晴從阿爾卑斯山山脈的崖壁上直挺挺倒着摔下的動作,差點兒将葉景辰的魂兒勾飛了。
他再也不敢了。
說真的,葉景辰從小到大,不管遇到多少難事兒,甚至是生死關頭下,都沒有被人這麼修理過。
他是真的真的怕了姜晴了,面對她的時候,即便是喝口水都覺得是罪孽。
他帶着姜晴走到了一邊的柳樹下,這個地方還算僻靜,點開了免提。
向北沉穩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葉先生,女子監獄裡出事兒了。”
“說!”葉景辰眉頭擰了起來。
之前他和蘇雨馨的情分其實早就到頭了,蘇雨馨救了他,蘇博成早些年在生意上幫過他,他虧欠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