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的一顆心狠狠跳了一下。
冷舒亞苦笑了出來:“可我不敢,葉景辰之所以是葉景辰,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有一群過命的兄弟。”
“隻要我弄死葉景辰,向東的槍就會打爆我媽媽的腦袋,他們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麼做不出來,我想你也領教過了。”
姜晴低下頭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些人最兇殘,最危險,最溫情的一面的,她都見識過。
冷舒亞吸了口氣,别過臉看向了身邊坐着的姜晴:“我看到你從葉景辰的車裡氣呼呼走了出來,你們兩個吵架了?”
“嗯,”姜晴看向了車窗外面巴黎的夜景,有點恍惚。
冷舒亞低聲問道:“吵到哪種程度?”
姜晴覺得有些可笑,她和葉景辰吵架都是因為冷舒亞節外生枝,現在這個節外生枝的家夥突然問他們吵得多激烈,吵到了哪種程度?
“吵到離婚的程度,而且還是因為你,冷舒亞,你滿意了嗎?”姜晴死死盯着冷舒亞,“其實你從隐瞞着我搶到了樊迪的控股權,做了樊迪的負責人開始,一直到今晚宴會上你那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假動作,你是不是故意的?”
冷舒亞心底一慌,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很謹慎,也很聰慧,絕對是這鋼筋水泥叢林裡的頂級獵食者。
他說的每一句謊話都會被她拆穿。
好半天冷舒亞緩緩道:“是,我是故意的,因為我……”
“冷舒亞,我要下車了!”姜晴覺得心底難受,一個兩個都要逼迫她,非要攪亂她的生活,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相對于冷舒亞的卑鄙,葉景辰不問青紅皂白的懷疑更讓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