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亞聽了姜晴的話,一顆心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疼得鮮血淋漓。
冷舒亞冷笑了出來:“他是不用下三濫,可是他縱容别的女人下三濫,将你弄進了牢裡折磨,哈,可真夠男人的。”
姜晴猛然起身,抓起包轉身就走。
“怎麼,還不能說他了?你就這麼喜歡一個男人,四年的付出,家族覆滅,三年牢獄之災……”
“夠了!冷先生沒有意向賺這個錢,我再找别人,也沒必要抓着我的私生活說個不停。”
姜晴想要将手腕從冷舒亞的手中掙脫出來,可惜人家是練過拳擊的,就像是一道鐵鉗死死箍着不松開。
就在姜晴臉色漲紅準備拿起手中的包掄在這個人的腦袋上,讓他清醒清醒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冷舒亞突然歎了口氣:“成,我不問了。”
“葉景辰的那些破事兒,我還不稀罕知道。”
“坐下來好好談談,你是在哪兒發現那孩子的?我找人幫你查。”
姜晴微微一愣,總感覺這個人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好好說話會死嗎?
冷舒亞還真的怕把她給氣走,他知道自己在姜晴這裡問不出來什麼,不過有一點,這一次來巴黎算是來對了,這兩個人中間出了很大的問題,而且還是不可調和的那種問題。
他冷舒亞樂見其成。
“坐下,我不惹你生氣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強,讓我做事兒可以,我也想弄個前因後果的,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
“坐下嘛,這麼倔?你這樣我們怎麼談?”
姜晴看着面前這個男人欠揍的臉,忍住了砸他臉的沖動,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
她現在有求于他,畢竟好不容易有了弟弟的線索,她絕對不能浪費時間,浪費了這一次找弟弟的機會。
“就是那個音樂廣場,你開車遇到我的那條巷子,往南邊的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