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現并發症了?”喬思沐知道Guz的代碼長什麼樣,知道什麼情況下會發出怎樣的警報。
Guz的臉上多了幾分正色,剛剛的耍賴模樣倒是消失了大半,“嗯,在海城的市一醫院,有一個病人在服用了新藥後,出現了并發症,這個時候……正在搶救。”
Guz又說道:“在北城也有一例,看數據,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是醫生已經出了病危通知書,活不了幾天,現在幾乎就是等死的狀态。”
這幾天他一直看着各地的情況,雖然他主要盯着的是服用新藥後的情況,可其他沒有服用新藥的一些病人,因為各種各樣的病死亡,對Guz都是一種震撼。
他是一個孤兒,也沒有什麼朋友,從來沒有感受過至親之人的死亡帶來的傷痛。
這些天,每天,甚至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他才意識到,性命原來是那麼的脆弱。
“我知道了。”喬思沐沉聲道。
“将這兩例的相關監控調取出來,所有和病人接觸過的其他病人,醫護人員等等,都将他們的行迹調取出來。”喬思沐沉着穩定地說道。
“好。”Guz立馬應下,再沒有了剛剛的吊兒郎當,取而代之的盡是肅然。
這個情況她并不意外,要對一家藥企進行最大的打擊,那就是藥物有問題,其中最嚴重的的就是導緻病人的死亡。
一旦生羲實驗室的新藥害死了人,哪怕人數不多,也足矣讓生羲實驗室玩完。
果不其然,當海城和北城的那兩例病人因為并發症而導緻了最終的死亡後,立馬就有媒體将這兩個病例進行了大肆宣揚。
挂在熱門第一的一篇文章,标題大大地寫着:
生羲實驗室急功近利,害死病人!!
話題還置頂了死者家屬的哭訴:“我的兒子,就這麼被無良藥企害死了,我這無辜的兒子啊嗚嗚嗚……”
評論區和廣場已經開始在罵起來了。
在輿論發酵的時候,上面的人也忍不住向喬思沐詢問了起來:“小沐,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這新藥之前的臨床數據不都挺好的嗎?怎麼現在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喬思沐說道:“相關的陷害證據我已經都整理好了,我這就發您郵箱,警方那邊我也已經在第一時間聯系好,相關的取證工作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陷害?這是陷害?什麼人敢這麼做?!”
喬思沐嚴肅道:“那個人叫盛錦,是GRS總裁的私人助理,但是并沒有在GRS任職,目前也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他受GRS總裁的指使。
隻不過,目前的證據已經可以證明就是盛錦買通的醫院護士,私自改變了病人的用藥劑量,所以才導緻并發症的發生,最終死亡。”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後,沉聲道:“好,我知道了,隻不過,為了還原最原來的事實,實驗室這邊還是需要接受檢查。”
喬思沐沒有意外,說道:“這個自然,但是,便當我杞人憂天也好,實驗室裡除了一些正在研制的新藥,還有一些是部隊的特供藥,這些的保密級别您應該清楚,所以,前來調查的人,希望您能好好甄選一下,以我所知,GRS在國内各大藥企,甚至是一些機關單位,都有安插人手。”
“我知道。”
這些年,大家都知道生羲實驗室和國家的合作相當多,很受國家認可。
所以,這件事一出,相關部門那是半點不敢含糊,第一時間啟動了各種調查,并且實時更新相關情況。
藥監部門率先肯定了生羲實驗室新藥臨床數據的真實性以及可靠性,完全具有推廣的資格。
緊接着是公安部門,将盛錦收買相關醫護人員的證據也擺了上來,随之是相關醫院的驗屍證明。
最後是相關部門對生羲實驗室的新藥進行的再一次檢驗,再次向群衆證明,新藥的可靠性,同時附上的還有其他醫院的病人,在同樣的病症下,使用了新藥和沒有使用新藥的康複數據對比。
從這些數據的對比,新藥的副作用更小,康複痊愈的速度更快,撇除有人存心陷害,正常情況下,因為新藥而引起并發症的概率是零。
這一系列的澄清和證明,看得吃瓜群衆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