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嫌棄罵道:“緻幻劑這種東西,能不能不要做得這麼粗糙?這以後怕是時不時都得頭疼!”
看着喬思沐已經恢複正常的模樣,蔣桁松開了她,看向旁邊還有的緻幻劑。
猜到蔣桁可能的舉動,喬思沐對他說道:“你對緻幻劑是徹底不了解嗎?不知道短時間内不能連續使用緻幻劑?不然腦子會徹底崩潰的。”
蔣桁彎唇道:“崩潰的又不是我的腦子,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喬思沐冷笑:“你這話說得除了太過無恥,倒也沒有什麼特别大的問題,隻不過……有個問題你得清楚,你想要的是我腦子裡的東西,如果我的腦子受損,腦子裡的東西被打亂,你再依着這些錯亂的配方去做實驗,那我可會非常期待喲。”
沒有猶豫太久,蔣桁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緻幻劑的副作用,他心裡是清楚的。
沉默了一會兒,蔣桁轉身離開了房間,回到隔壁的監控室。
“你覺得怎麼樣?”蔣桁問道。
手下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就看少主敢不敢冒魅瀾利集團徹底暴露的風險,以及……一旦集團出事所帶來的一系列負面影響。”
頓了頓後,手下提醒道:“少主,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是您的考核。”
蔣桁攥緊了拳頭。
他是父親的兒子,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不錯,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次專門的考核,如果他的考核拿不出來能讓人滿意的成績,又或者那些觊觎着他位置的人的考核成績比他還要好,他這個少主的位置就要保不住。
這段時間,那些平時彼此間鬥得跟鬥雞眼似的人,學會了抱團,一起來攻擊他的勢力,他費勁了精力和時間,才勉強平息。
卻也因此他騰不出手發展自己的公司,公司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眼瞧着距離考核時間越來越近,情急之下隻能将主意放到了喬思沐的身上,如果成功,那麼不僅這一次考核能順利通過,他更是幾乎坐穩了少主這個位置。
隻是……現在喬思沐卻抛出來了一個難題。
是繼續賭,看能不能從喬思沐的嘴裡撬出來一點東西,還是穩妥為上?
手下猶豫了一會兒,試着對蔣桁說道:“以喬思沐現在的态度,隻怕……還是順着她來比較好,她畢竟是蘇靜琴教出來的徒弟。蘇靜琴帶出來的人,骨子裡都是瘋的,比如……古雅然。”
聽到古雅然的名字,蔣桁的臉色更是一沉。
古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這一點他無比清楚。
公司那一邊也給了蔣桁更加明确的回複。
喬思沐手裡确實有魅瀾利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至于那些項目是不是真的泡沫項目,現在一時半會還不能查清楚,隻是……可能性達到了百分之十六十。
已經超過了一半。
蔣桁深吸一口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重新回到隔壁房間,看着喬思沐,“我可以将你爺爺放走,但是你隻能待在這裡。”
喬思沐不同意,“誰知道你會不會當着我的面假裝将爺爺送走,但實際上卻隻是将他關到别的地方去?至少也要看到他離開了這個地方,并且,要看到他回到傅家的實時監控錄像。”
“喬思沐,你不要得寸進尺!”蔣桁咬牙切齒地說道。
喬思沐很是坦然,“錯錯錯,我這并不是得寸進尺,我隻是在維護我自己應得的權益而已。”
蔣桁:“…………”
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對上喬思沐這樣的女人,更是難纏。
再三猶豫,蔣桁最終還是答應了喬思沐的要求,讓人送來了一個輪椅,将喬思沐的眼睛再度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