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說道:“嗯,可以做,隻不過先不用這麼明顯,就當作是真的要去買這款産品,在購買之前提個問,也不用安排什麼水軍去配合。”
她知道沈奕航對她的擔心,也知道他的擔心不無道理,沈奕航的一番好意,她總不能無視。
而且,她還是一個非常珍視現在生活的人,并不希望有人破壞掉現在的安穩幸福生活。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麼魅瀾利集團呢?”司徒卿問道。
“現在魅瀾利集團什麼情況?”喬思沐反問道。
司徒卿将魅瀾利集團近期的情況交給喬思沐看,“明面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就連股市也非常穩定,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但是公司内部進行了幾次人事調動,都是比較重要的職位。”
頓了頓,司徒卿帶着幾分意味深長地說道:“還有兩個新上任的高層,是從常恒集團跳槽來的,理由是在常恒集團受到了排擠,魅瀾利集團給的工資高福利好,所以兩人一起來了。”
喬思沐彎了彎唇笑道:“竟然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那祝他們新工作能順利如意好了。隻不過,高層的位置就這麼點兒,中層的人如狼似虎盯着,好不容易終于有機會輪到自己,但到了嘴邊的肉被人叼走了,他們的心裡怕是不太服氣吧?”
司徒卿笑着說道:“如果是我,我會聯合其他想吃肉的人看能不能将炝肉的人打死或者趕走,哪怕最後還是沒吃上肉,但說不好也能喝上一口湯。”
見司徒卿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喬思沐臉上的笑容更深,“那就開幹!!”
聽到樓下客廳傭人問好的聲音,喬思沐臉色頓時一變,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東西,連忙說道:“快,快把這些東西收拾好!!”
司徒卿嘴角抽了抽:“我說,以前我看到你那可是發自内心地喊你一聲沐姐的,結果現在你要不要怕一個男人怕成這個樣子?”
喬思沐立馬瞪他,“這叫怕嗎?!”
“難道不是?”司徒卿扯了扯嘴角,頗為嫌棄地反問。
“這是心虛!幸福的心虛!!”喬思沐一副“你懂什麼”的模樣。
司徒卿:“…………”
心虛還可以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喬思沐真是第一個。
她當時從蔣桁那個鬼地方回來的時候,除了臉上和胳膊上的傷,蔣桁給她的體内打了那麼多的藥,也是有不小的副作用。
那些藥對她起不了太大的效用,哪怕是緻幻劑對她也沒什麼用,所以當時看似說了真話,實際上都是她精心給蔣桁設計過的話。
但蔣桁知道她體内存在一定耐藥性,這些藥的劑量都是加重又加重。
而那麼多都不是好東西的藥混合在一起,難免對身體會有影響。
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她的身體明顯虛了一些。
以及,在确定将所有的藥劑都排走之前,傅卓宸的夜生活福利也沒有了。
傅卓宸雖然本來就想着喬思沐受了傷,身體又一直虛着在盡力忍着自己,可聽到這個事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生氣了。
這就是喬思沐千叮咛萬囑咐的沒事?
“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喬思沐笑着向傅卓宸問道。
“你在心虛什麼?”傅卓宸淡淡問道。
“沒有啊!!你看我像是心虛的樣子嗎?”喬思沐立馬反問道。
傅卓宸看着她,說道:“看看鏡子,字都寫你臉上了。”
喬思沐:“嗯???”
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