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華嘴角微微抽了抽:“我記得以前的傅總可是出了名的耐性好,怎麼現在隻是多等一會兒都不耐煩了?”
傅卓宸說道:“我現在可是有家庭的人,當然是想着趕緊忙完工作上的事情,然後回家陪老婆孩子,這樣的生活是你這種單身狗理解不了的。”
安彥華:“…………”
說話就好好說話,幹嘛突然人身攻擊?
“看來傅總真的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安彥華說着,語氣陡然一轉,眼神也淩厲了幾分:
“隻不過,我卻很好奇,既然你這麼滿足現在的生活,為什麼還要帶着Ann去蹚魅瀾利集團的這一趟渾水?蔣桁也好,他的魅瀾利集團也好,又或者是他背後的常恒集團,都不是簡單的存在。你帶着Ann一起蹚渾水,難道沒有考慮過她和孩子的安危嗎?!”
看着安彥華這麼激動的模樣,傅卓宸問道:“這是我們的事情,安總這麼激動做什麼?”
安彥華冷着臉說道:“如果你隻是單身一人,哪怕你去死,我也絕對不會攔你,甚至會好心地推你一把。但是你帶着Ann和她的孩子,就不行。
蔣桁是什麼人?常恒集團的少主,在那樣黑暗的地方,和那麼多同父異母的兄弟掰手腕最終能夠成功,并且還想要将他老子都幹掉的人,你以為他是什麼單純的人嗎?
傅卓宸,你的手腕或許是很厲害,但傅家,太過光明磊落,你這麼做最後隻有一種結果,你會被徹底拽入深淵,從此再也爬不起來。”
聽着安彥華以這麼嚴肅的語氣說話,傅卓宸隻是淡淡挑了挑眉:“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同樣和蔣桁達成了合作,而且你和蔣桁的合作還要更早,如果按照你說的話,你是不是也一樣?”
安彥華冷着聲說道:“傅卓宸,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沒有想到現在和你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
他在乎的關心的始終都是喬思沐。
傅卓宸要冒險,可以,他不在乎,但是傅卓宸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帶着喬思沐一起冒險,尤其她現在還有了孩子!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安彥華的身後響起:“這是我們一家人的事情,要怎麼做,要怎麼選擇,是我和傅卓宸一塊兒決定的事情。”
傅卓宸看到來人,立馬起身,親自将喬思沐帶到自己位置的旁邊。
安彥華看向喬思沐的眼神有一些癡迷,下一瞬就感受到了一道強烈的死亡凝視。
不用看,都知道這一道死亡凝視從哪裡來。
喬思沐看着安彥華,正色說道:“既然有些事情你的心裡比誰都清楚,那麼你也沒有必要蹚這趟渾水,不是?”
安彥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既然已經踩下來,鞋子已經濕了,索性走完全程。”
“所以,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是?”喬思沐淡淡笑着說道。
安彥華長舒一口氣:“是啊,确實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
在這一件事情誰都不會讓步。
不管出于什麼原因。
“你們來得倒是挺早啊。”又一道聲音響起。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蔣桁。
蔣桁非常自然地在喬思沐的對面坐下。
喬思沐打了個哈欠,說道:“早點開始,早點結束,我好回去補覺。”
蔣桁說道:“對對,喬教授現在懷孕了,得多多注意休息,我也是這麼想着的,所以我今天特意請了兩個人過來,以後,有他們的幫忙,喬教授身上的擔子想來就可以輕松一些。”
請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