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彥華淡淡應了聲,不過對這件事卻也沒太放在心上。
安彥華看向助理,問道:“我讓你查彭以慕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助理将另一份文件交給他,說道:“根據調查的結果,彭小姐從有生活記錄開始,就一直跟着蔣字彥,更像是蔣字彥的私人秘書。”
安彥華翻了翻文件,上面的内容,幾乎都是彭以慕跟着蔣字彥出席一些活動留下的痕迹。
但除了這些,卻也再沒看到其他的。
安彥華凝眉問道:“沒有其他了嗎?難道她就純粹的依附着蔣字彥?沒有一點她的私人生活?還有,她出現在蔣字彥跟前之前,一點痕迹都沒有?”
哪怕要掩飾些什麼,一般不都會找段過往給她填補上?是真是假先不說,至少明面看上去沒有問題。
倒是少見的抹得這麼幹淨,生怕人不知道她的過往有問題似的。
“沒有。”助理說道,“她的出現也很突然,還不到一年時間。”
安彥華想了想,說道:“去查查她的那個弟弟。”
總不能兩個大活人都憑空而出?!
安排好事情後,安彥華給彭以慕打電話,然而打了幾次都沒人聽。
安彥華再翻了翻彭以恒的檢查報告。
從報告上來看,彭以恒這一次受傷到底還是引起了他的舊傷,按理說,他至少還要在醫院在待上幾天好好養傷。
結果昨天下午就出院了。
安彥華繼續給彭以慕打電話,又打了三次,但這次倒是接通了。
彭以慕聲音有些疲憊:“喂?”
安彥華問道:“你弟弟受了傷,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沒有什麼大問題就出院了。”彭以慕說道。
“撒謊。”安彥華淡淡說出兩個字,讓彭以慕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明明聽着他的語氣還頗有些漫不經心的不在意,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她心頭一慌。
“你愛信不信。”彭以慕硬着頭皮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我認識很好的骨科專家,可以讓你弟弟的腿傷好得快些,包括他的舊傷也有治愈的可能。”安彥華問道。
彭以慕心下一動,但還是拒絕了安彥華:“我說了,他的傷沒什麼大礙,接下來好好休息就行,不用勞煩安總。”
安彥華低聲笑了笑。
這笑聲聽得彭以慕頭皮一陣發麻。
“我以為我們也算是朋友,朋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彭以慕的心跳不由加速。
不是激動,而是害怕。
她哪怕在蔣字彥的面前都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面對安彥華,哪怕隻是通電話,哪怕明明安彥華并沒有說什麼惡言惡語,但她卻總忍不住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