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懂得這些道理。”蔣字彥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
彭以慕說道:“彥少吩咐,自然要竭盡全力,所以不懂也會去學,隻要可以完成彥少的要求。”
蔣字彥勾起彭以慕的下巴,“最好能做到你所說的。”
彭以慕看向蔣字彥,朝他眨着眼睛,盡顯妩媚。
蔣字彥看着她這個樣子,當即想起她從前的出身,心裡頭一陣厭惡,一把推開了她,“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要肖想你不該想的事情。”
“是。”彭以慕低頭應下,像是非常失望失落。
看着她的那個樣子,蔣字彥滿臉嫌棄地嗤了聲:“賤人就是賤人,打扮得再好也掩飾不了低賤的出身。”
彭以慕垂下的頭發遮住了眼神裡的所有情緒。
蔣字彥非常嫌棄地啐了一口,起身給安彥華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頭就立馬傳來了安彥華很是着急的聲音:“彭以慕呢?”
聽到安彥華這麼着急的聲音,蔣字彥輕笑一聲,“既然安總這麼想要彭以慕,那明天來一趟就是,至于能不能帶走她,到時候就看安總的能力了。”
話音落下,蔣字彥就挂斷了電話,将時間地點給安彥華發去。
蔣字彥心情非常好,再次挑起彭以慕的下巴,左右轉動着她的頭,看着她的臉,說道:“雖然骨子裡髒得很,但這張臉長得還行,啧。”
蔣字彥捏着彭以慕的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幾分,說道:“明天可得好好利用你的這張臉,知道嗎?”
“知道了。”彭以慕低垂着腦袋應道。
蔣字彥這才滿意地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彭以慕。
彭以慕在地面上坐了一會兒,而後緩緩站起來,将落在額前的碎發撩到耳朵後面,唇角重新揚起一抹笑容,看着剛剛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自信,面對一切又能淡然而處的人。
第二天,安彥華早早來到蔣字彥約定好的地方。
蔣字彥看着已經來到的安彥華,笑着說道:“安總來得可真早,吃早飯了嗎?”
安彥華沒理會蔣字彥的搭讪,冷着臉直言:“彭以慕呢?”
蔣字彥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安總放心,她現在好着呢,安總想見她,甚至想将她帶走也很容易。”
“少廢話,條件。”安彥華冷着聲說道。
“我希望安總可以幫我。”蔣字彥将自己的條件開出,“隻要安總願意幫我,别說一個彭以慕,安總想要多少個女人我都可以滿足。”
輕佻的語氣,讓安彥華頓時怒火中燒,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蔣字彥一拳。
蔣字彥也沒想到安彥華竟然會直接揍他,明明剛剛都還聊得挺好的。
一拳下去,蔣字彥的眼睛立馬青了一圈。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難道不想要彭以慕了?!!”蔣字彥吃痛怒聲道。
“她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你可以用來交易的籌碼!”安彥華滿臉寫滿怒意。
聽着安彥華這話,蔣字彥臉上的怒意卻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