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當時看到古雅然的罪狀後,也恨不得直接給古雅然來上幾qiang。
這樣的人,從不将别人的性命當一回事,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早就該死了!
隻是無奈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
法官說道:“已經到了開庭時間,被告的辯護律師如果還不能來,我們也等不了了,開庭!”
原告律師得到法官允準後,開始陳述古雅然的罪證,首先第一項就是确認古雅然就是古雅然,要将她的假身份和她本人聯系起來。
警方給出的證據相當充分,直接拿出她現在的血和以前留下的血液樣本的比對。
這是哪怕古雅然有再多巧舌也反駁不了的事實。
哪怕辯護律師在,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駁,古雅然更是反駁不了,隻能承認了她就是古雅然。
随後,警方開始陸續給出其他證據,都是古雅然之前做過,以及她改變身份後所做過的事情。
既然沒有辯護律師,古雅然就自己扛起了這個擔子,向法官問道:“我的辯護律師說不定拉肚子拉死在廁所,現在沒有辯護律師,我可以自己給自己辯護吧?”
聽着古雅然的話,法官的臉色并不好看。
居然在法庭上說出這麼粗俗的話。
“你有什麼想說的?”雖然不喜歡古雅然的措辭,但還是給了她自辯的機會。
反正她再自辯又能怎麼樣?
警方對她做過的事情已經取到了足夠的證據,她逃不了的!
古雅然說道:“謝謝。”
而後轉身對原告律師說道:“我們先一件一件事情來說,你說我利用人體做實驗,是枉顧性命,但你們如果調查仔細了,就該知道那些人在協助我的實驗之前,都已經和我們簽訂了承諾書,對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都知情,既然這樣,我怎麼又能算是謀害多條性命?”
說着,古雅然看了一眼聽審席上的喬思沐,意味深長地說道:“每一家醫療機構,每一個醫療實驗室,在推出新藥新設備之前,不都需要進行臨床實驗?哪怕是咱們生羲實驗室的喬教授,隻怕也用過很多人做實驗吧?那她這樣又算不算是謀害?”
原告律師冷着臉說道:“請被告不要模糊概念。你剛剛提到的,那些人在給你做實驗之前都簽訂了相關協議和知情書,但據我們的調查,事實并不完全是這樣,許多受害者自始至終都不曾知曉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更有許多人,為了所謂的報酬,在身邊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賣給了你,譬如田柔君女士。”
古雅然輕笑一聲:“你們這麼說,不就是妥妥的莫須有嗎?我準備好了知情書和報酬,他們看了知情書,收下了報酬,我怎麼能确定他們背後搞的什麼小動作?難不成我還要一個個親自盯着他們?”
原告律師說道:“你非常清楚你實驗的危險性,本就應該确定接受實驗本人知曉情況。但根據調查,許多受害者根本不知情。”
原告律師說完後不等古雅然的回答,又開始繼續對古雅然下一項罪名的陳述,語速倒是不快,卻幾乎沒有停歇,鮮少給古雅然反駁的機會。
而警方準備的證據,也出乎古雅然意料的完善,她每反駁一點,對方都能拿出相關的證據反駁她。
可她隻有一張嘴,手上什麼資料都沒有。
再看向辯護律師的那個位置。
人還是沒來。
而她看向法官的時候,法官卻沒有看她,由着原告方不停地陳述着她的罪名和提交罪證。
古雅然畢竟不是專業律師,在面對原告律師機關qiang一樣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最重要的是,她的辯護律師不來,法官堅持開庭,對方做好了相當充分的準備,請來的兩個律師也都是業内的大拿。
對比之下,他們是什麼态度,已經一清二楚。
不管她怎麼辯解,最後也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