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澎抱着司徒若若的力度加重了幾分:“和我接觸就讓你這麼不自然嗎?别忘了我們可是未婚夫妻,我們的接觸你不僅要習慣,而且還要喜歡才行啊。”
司徒若若想從董嘉澎的懷裡掙脫出來,隻是他的力度太緊了。
“現在還是大白天。”司徒若若不自然地說道。
“大白天怎麼了?誰敢說我們?”董嘉澎抱着司徒若若的力度不僅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放松幾分,甚至抱得更緊,見司徒若若還想着掙紮,董嘉澎一把将她抱了起來。
第1694章
激動了
司徒若若忍不住驚呼一聲。
“董嘉澎,你放我下來!”司徒若若驚恐地說道。
看着司徒若若面上那幾分驚恐,董嘉澎彎唇:“知道我最喜歡看你的什麼表情嗎?我就喜歡看你這種害怕,但是又無可奈何的無助感,這樣的破碎感,讓人恨不得将人揉進骨子裡。”
董嘉澎的話讓司徒若若一顆心高高地提了起來,心頭更是一陣忿恨。
“這樣有意思嗎?”司徒若若心寒地說道。
董嘉澎勾唇:“怎麼沒意思樂?我覺得這才有意思。”
說着,董嘉澎就直接壓了上去。
原本想着來給司徒若若送點心的傭人剛走到門口,看到裡面的狀況臉色一變,立馬轉身離開,背對着花房,站在不遠處。
主人家的這些事情,可不能叫其他人給看到了。
下午,司徒若若緩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房間了。
回想着大白天就在花房裡被迫做那樣的事情,司徒若若羞憤得想死。
可不管她再怎麼樣痛恨董嘉澎,目前她還得繼續将這一出戲唱下去。
司徒若若拖着疲倦酸痛不已的身體來到浴室,用熱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身體,将皮膚搓得通紅,仿佛這樣就可以将身上的痕迹給搓掉。
司徒若若的臉頰上布滿了水,她也分不清楚哪些是從花灑上流下,哪些又是從眼裡落下。
洗完澡出來,司徒若若已經饑腸辘辘,準備去吃飯的時候,卻隐約聽到董嘉澎的手下向他彙報:“人已經綁到了。”
“沈家那邊有動靜嗎?”董嘉澎問道。
“還沒有,那小孩子最近一段時間都是自己回家的,沈家那邊沒有去接她。”
聽着這兩段話,司徒若若忍不住心驚。
雖然沒頭沒尾的,但司徒若若也大概猜測出來這段話裡的意思。
沈家?
姓沈的很多,沈家也不少,但能夠讓董嘉澎這麼重視的沈家隻會是那個沈家。
沈家能自己一個人回家的小孩?
沈家的小孩隻有樂寶一個,可樂寶才一歲多,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回家,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被喬思沐當做女兒一樣的田心。
董嘉澎将田心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