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思沐轉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隻是還沒走兩步,就被蔣字彥的人給攔住了去路,麻醉qiang的qiang口對準喬思沐。
蔣字彥很是頭疼:“我隻是給你提一個能更好提高效率的辦法而已,何必弄得這麼劍拔弩張?”
喬思沐冷聲說道:“為什麼我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因為隻有我自己才知道到底什麼草藥才是最适合實驗的。”
“那些人就不能用?”蔣字彥問道。
喬思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我不相信他們。”
頓了頓,喬思沐補充說道:“實驗在我的手上進行,要怎麼做才是最合适的,我心裡有數,最讨厭别人來指手畫腳。要不你自己來,要不就保持安靜。”
說完,喬思沐冷冷看向攔住她去路的人。
保镖們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是看向蔣字彥,等待他的指使。
最後蔣字彥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讓他們都讓開。
離開的時候,喬思沐遇上了沈清羽。
這些天沈清羽待在這裡,幫蔣字彥處理着一些運往西方的貨物。
蔣字彥借用沈清羽在西方的影響力,倒也完成了幾筆和西方的合作。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卻沒有做其他交流。
隻是在經過彼此面前的時候,低聲而快速地說了句:“準備收網。”
這些天,足夠他們摸清楚這裡的具體情況。
這裡算不上蔣字彥的基地,但是存在這裡面的藥,足夠讓他這輩子都來不了華國!
外圍的相應準備也都已經安排好。
夜幕漸漸降臨,實驗室的燈卻還亮着,喬思沐一如既往地在實驗室裡進行着實驗,不分晝夜。
一項實驗結束,等待結果期間,喬思沐往外走。
研究人員第一時間向喬思沐問道:“喬教授這是要去哪裡?”
喬思沐冷冷看他一眼:“是不是連我去一趟洗手間你都要跟着去?”
研究人員臉上頓時一陣尴尬,“我隻是擔心喬教授忙碌了這麼多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多餘的關心就不必了。”喬思沐冷冷丢下一句,然後出門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雖然他們都有随時盯着喬思沐的義務,但是這四處都是監控攝像,洗手間的外邊也有,而洗手間裡面也是密封并沒有任何窗戶可以離開。
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隻是才剛轉身準備着繼續準備下一部分的實驗,卻突然覺得脖子處傳來一陣冰涼,再然後,眼前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艱難轉身,看到的是剛剛說着要去洗手間的喬思沐,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個小噴瓶。
然而,還沒等他多思考些什麼,人就再也堅持不住,暈死過去。
實驗室裡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的遭遇。
隻是,他們不理解的是,不是說喬思沐的行動受限,平時看她似乎也有氣無力的樣子,可為什麼她還有這麼敏捷的身手?
她的藥又是什麼時候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