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光線昏暗,就這麼看着,四周也看不出來有什麼血迹,蔣桁想着離開,隻是還沒來得及走,就又聽到了腳步聲。
蔣桁下意識想要換個地方,隻是這裡的一頭是絕路,隻有一個出口。
蔣桁找了一個轉角視線盲區蹲下,手放到腰間的qiang上,準備着随時和來的人拼一把。
一顆心幾乎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但是,那腳步聲距離蔣桁還有幾米,隻差一個轉角時卻停了下來。
蔣桁摒着呼吸,通過綠化從細小的縫隙看到另一邊的情況。
剛剛來拖走秃頭男人的人,回來在地面上撿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看樣子是剛剛不小心掉了。
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後,蔣桁提着的心才終于放下來了許多。
要起身的時候,蔣桁且瞥見一旁的草叢裡似乎有個方形東西。
走過去,發現是掉落的一個錢包,隻是被草擋住了一些,加上這裡的光線昏暗,不好被看到。
将錢包收好,來到出口,車已經在等着了。
蔣桁并沒有急着看錢包裡的東西,而是将錢包放在了車内的一個箱子。
這個箱子能夠隔絕一切信号。
錢包看着應該是意外掉落,但蔣桁并不敢掉以輕心。
回到住處,打開屋子的信号
屏
蔽
器,才将錢包從箱子裡拿出來,再對錢包進行檢測,确定沒有任何跟蹤儀器,也沒有什麼藥物異樣才放心将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裡面有錢包的主人的身份證,看照片應該就是那個被殺了的秃頭男人。
秃頭男人的樣子看着竟然有一點點眼熟。
眼熟?
蔣桁繼續看着這個人男人的錢包,然後從夾層裡找到了一張照片。
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單人照。
這個年輕女人看着就更眼熟了。
很快,蔣桁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誰。
這不就是他遇到的那個孕婦嗎?
這一張照片應該是幾年前的她。
想到那孕婦和她父親通電話時的神采,再想到她挂斷電話後的失落、不舍和懊悔,蔣桁不由多了幾分心,将男人的身份證交給助理:“去查查他。”
助理看到這個陌生的身份證,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重要的人嗎?”
蔣桁瞥了他一眼:“我這不是在等着你告訴我嗎?”
助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