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讓那些人來開會,一個個的推三阻四,現在蔣桁讓他們來,他們就這麼上趕着嗎?!”蔣字彥咬牙切齒地說道。
助理沒有回話。
這其實并不難理解,畢竟,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少主,在老爺子去世之後,也該是名正言順的家主,集團裡的那一些老油條更信服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麼花樣!”蔣字彥重重哼了一聲。
股東大會這天,蔣桁難得一次早早的來到了公司。
蔣字彥來到的時候就看到蔣桁直接坐在首位,臉色一陣難看,“可真是稀客,我都已經忘記了上一次在這裡看到你是什麼時候了。”
這是在諷刺蔣桁不怎麼來集團。
蔣桁面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道:“放心,以後大家多的是機會可以看到我。”
在場衆人聽到蔣桁的這話,心裡大概也明白了些什麼,這位大約終于想起來了要将集團給收回去了。
蔣桁掃了一眼,見所有的股東都到齊了,說道:“我今天來,隻是為了和大家商議一件事情。”
在衆人注視的眸光下,蔣桁淡聲說道:“這個人,沒有資格繼續留在集團裡。”
蔣字彥并不意外蔣桁的這個決定,嗤了一聲,“不知道你一個幾百年不來公司一趟的人,根本不為公司着想的人,有什麼資格将我趕出去?”
蔣桁從容不迫地說道:“一個謀害自己親生父親的人,你們敢讓他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着嗎?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殺害,要是你們敢反對他,那殺你們,是不是更沒有心理負擔?”
這一番話,成功讓在場的衆人慌了起來。
蔣字彥面上的假笑更甚了兩分:“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
蔣桁淡聲說道:“是我危言聳聽亦或就是事實,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相信其實在場的大多數人心裡也都非常清楚,畢竟,那多不在這個會議室裡的人,到底都是因為什麼而不在了,大家心裡都有數吧。”
聽到蔣桁的這番話,股東們的腦袋不由微微垂下,心裡隻覺得一陣陣發寒。
他們怎麼不知道?
那都是試圖反抗蔣字彥,然後被他給殺了的!
“你說我殺了爸,那麼證據呢?還有,你威吓大家的事情,你有證據嗎?要是有證據,你倒是讓人将我抓起來啊。”蔣字彥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證據當然有,你着什麼急?”蔣桁淡淡地道。
說完,大屏幕上就亮起了老宅的監控,是蔣字彥暗示老宅的傭人給老爺子下藥的監控錄像。
随後,蔣桁繼續說道:“我知道,或許有些人也擔心着,要是現在将蔣字彥趕了出去,會不會遭到他的報複,那麼你們不如換一個角度思考,如果他繼續留下來,你就能保證自己一直安然無恙嗎?一個沒了勢力的人,也就是一隻沒有牙齒的紙老虎,又有什麼可懼的呢?”
衆人還是低垂着腦袋,不敢直視蔣桁和蔣字彥,主要是怕自己有什麼心思流露在明面上,會被這二位捕捉道。
“對了,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也想和大家分享,最近國内發生好幾件非常離奇的事情,前後将近十個醫學專家紛紛離奇死亡。”蔣桁突然又說道。
在場的股東們聽到這個消息,面上帶着疑惑。
這些醫學專家死了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難道是和正在研究的項目有關?
可即便是這樣,和今天蔣桁說的要将蔣字彥給趕出去有什麼關系呢?
但蔣字彥一聽就知道蔣桁想說的是什麼,臉色頓時大變,惡狠狠地看向蔣桁。
看到蔣字彥臉色的變化,蔣桁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哦,也是,這些專家都去了哪裡,他們的下場是什麼,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畢竟,那些可都是給你看過病,知道你真實情況的人,所以,他們也就逃不掉被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