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阿爾賓.貝利的這一通攪和,叫他隻能和克裡斯蒂娜.克蘭先訂婚,婚期得放到了那麼後,偏偏他還不能強行堅持。
離開的時候,蔣字彥心情并不好。
蔣字彥離開後,邁爾斯·克蘭對阿爾賓.貝利表示了自己的謝意。
阿爾賓.貝利淡淡笑着說道:“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是不是有人提前和貝利先生說了些什麼?”邁爾斯·克蘭試探着問道。
雖然他們家和貝利家族都是國内上流圈子的世家,但因為行業的問題,這些年他們之間的合作并不多,隻不過是泛泛之交。
阿爾賓.貝利也并不是什麼好管閑事的人,沒有必要插手這一件事。
“蔣桁先生讓我幫忙給克蘭先生說一句抱歉,他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沒有辦法及時顧及道你這邊的情況,而且,蔣字彥似乎得到了一股非常厲害的力量的幫助,他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很好的辦法可以折去他的雙翼。”阿爾賓.貝利說道。
邁爾斯·克蘭聞言,心裡多少有些惋惜,但也非常清楚并不能指責蔣桁什麼。
畢竟按照先前他和蔣桁的交易,蔣桁也已經做了他該做的,至少,他已經将蔣字彥趕出了昌恒集團。
這個時候的蔣字彥,已經沒有什麼資本敢來求娶克裡斯蒂娜.克蘭,他們家的麻煩也算是解決了。
隻是沒想到,眼瞧着已經快要涼透的蔣字彥,突然又不知道從哪裡來了股勢力幫他,讓他有了十足的資本和他們對抗,甚至還能讓他們沒有多少還手的能力。
“替我謝謝他。”邁爾斯·克蘭說道。
阿爾賓.貝利說道:“雖然蔣字彥背後的這一股勢力并不簡單,但也不代表完全沒有處理的辦法。”
聽着阿爾賓.貝利的話,邁爾斯·克蘭眼神亮了亮,“他有辦法?”
阿爾賓.貝利說道:“不敢說百分百的把握,但總歸還是有反轉的可能。”
“好,需要我們怎麼做,你們盡管說,我隻有一點,不能犧牲、利用我女兒。”邁爾斯·克蘭正色道。
“當然。”阿爾賓.貝利淺笑着說道。
随後道:“現在你估計也沒什麼心情商量這些,等你們的心情緩過來一些,我們再讨論吧。”
邁爾斯·克蘭深吸一口氣,說道:“就現在吧。”
克蘭老夫人的去世,對他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隻是她甯願自殺,也希望保住自己孫女的幸福,所以,他不能讓母親白白犧牲了。
“好。”阿爾賓.貝利點頭應下。
邁爾斯·克蘭聯系上蔣桁的時候,李先生也在,對于這次的聯系,無論是李先生還是蔣桁都不意外。
隻是,蔣桁卻似乎并沒有想着第一時間接通電話。
李先生淡淡問道:“據說今天是克蘭老夫人的葬禮,這麼特殊的日子他都要來找你,應該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的電話,你不接嗎?”
蔣桁瞥了他一眼,到底還是接通了電話,“克蘭先生。”
邁爾斯·克蘭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想和蔣總再次合作聯手,無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隻希望可以保住我女兒未來的幸福。”
“好。”蔣桁淡淡應了聲,而後說道:“現在蔣字彥的情況和之前并不一樣,具體的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克蘭先生先還是先處理完你母親葬禮的事情,這樣在處理的時候也能更專注,效率更高。”
邁爾斯·克蘭輕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
确實,以他現在的狀态,隻怕做出的一些決定也并不能非常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