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凱一張臉頓時苦得比苦瓜還苦,糾結了一番後,挂斷了電話,然後幽怨地看向黎山族族長。
“喲,你這麼看着我看什麼?我可沒有讓你挂斷你老婆的電話。”黎山族族長立馬甩鍋。
黎凱無奈地說道:“您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您在我一回來就立馬揪來了這裡,我現在能有這樣的麻煩事?”
黎山族族長“啧”了一聲,“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再不管你家裡那兩位的前提下,你樂不樂意接這個事?
其實如果你真的覺得為難,我也可以換個人,畢竟你師父的徒弟也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現在傅卓宸已經醒過來了,喬教授那邊也不過還需要一天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天的功夫,多的是人選……”
黎山族族長的話還沒說完,黎凱就立馬打斷了他的話:“别!!我非常熱愛這份工作,我相信除了我,族長您要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都肯定沒有我做得這麼好!”
“就知道。”黎山族族長嫌棄地白了他一眼。
“族長,今天我可賴在您這裡不走了。”黎凱說道。
“嘿!給你個杆子你還立馬往上爬是呗?”黎山族族長瞪圓了眼睛瞪他。
黎凱攤了攤手說道:“要不您将原來的住處給圍起來,派重兵把守,不給其他人進來,哪怕那是我老婆女兒,這樣我才放心帶他回去。”
“你——”黎山族族長氣得指着他,最後才氣呼呼地不得不答應,“但我也不想面對你家裡的那兩位,要是你一直不回去,也沒去其他地方,指不定會懷疑到我這裡。”黎山族族長惆怅地說道。
突然,黎山族族長看了一眼正在往藥房那邊送藥的黎恩然,立馬将他叫了過來。
“爺爺,您有什麼事嗎?”黎恩然問道。
黎山族族長對黎凱說道:“你不是要找個地方躲嗎?去他那裡。”
黎凱眼神頓時一亮。
他平時和黎恩然接觸不多,除了公開場合,私下幾乎沒有任何接觸,這樣他老婆女兒應該也懷疑不到他那裡。
黎恩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一如黎山族族長的預料,晚些時候,一直聯系不上老公的黎夫人到底還是帶着黎奕萱去找到他。
黎山族族長讓他們找了一通,然後又故意闆着臉拿出自己族長的威嚴訓斥了一番,最後将人趕走,期間甚至話都沒給這母女倆多說些什麼。
當天晚上,随着最後血液顔色的恢複,喬思沐的解毒算是成功了。
黎彰連忙将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給她送上。
吃了點東西,又喝了藥之後,喬思沐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喬教授,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黎彰問道。
“死不了。”喬思沐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藥汁。
她自己配的藥方怎麼這麼苦?
“我給你把個脈,檢查一下?”黎彰提議道。
“麻煩了。”喬思沐帶着幾分虛弱地說道。
她知道自己體内的毒基本上是解了,但現在整個人也虛弱到了極點,随便來個人就能重傷她。
她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喬思沐自己也大概清楚,所以黎彰更多的是幫忙看看她體内的毒素都清理幹淨了沒有,這個他們黎山族有專門的檢測藥劑。
十分鐘後,黎彰告訴喬思沐結果:“基本上清除了。”
“基本上?”喬思沐捕抓到這三個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