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繼續下去,傳出去了,他們醫院還會有病人願意來嗎?
他們不要說給蔣桁治病了,就是蔣桁的病因他們還是找不出來。
助理在再一次想要聯系喬思沐的時候,可還是打不通電話。
又又一次挂斷電話後,助理無奈地看向蔣桁。
蔣桁的臉色蒼白得不行。
助理試探着問道:“是不是喬教授低估了李先生的毒,又或者是李先生猜到了喬教授解毒的辦法,所以在最後一次解毒的時候留了一手,才導緻您現在這個狀況?”
蔣桁白着臉嗤了聲,說道:“她剛剛可是重複強調了幾次,李先生下的毒已經徹底解了。”
助理顯然不太贊同,皺着眉說道:“或許喬教授也有診斷失誤的時候,她不知道您現在是這麼個情況,而且還這麼嚴重,分明就是毒還沒解完。”
蔣桁搖搖頭,說道:“喬思沐是個非常嚴謹的人,既然她說了李先生的毒已經解了,那就是解了。”
“可為什麼您還……”
這個趕緊快要噶了的模樣?
蔣桁嗤笑一聲,勾起一抹冷笑,“因為還有别的毒。”
“什麼?!”助理震驚道:“我這就再聯系喬教授,讓她幫您解毒。”
“你不用聯系了,毒就是她下的。”蔣桁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清楚地感受着腹部的絞痛。
“為什麼?!”助理不解地道。
雖然不理解,但是他這會兒卻已經相信了這個解釋。
當時喬思沐要離開的時候他心裡就覺得總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原來那個時候他的感覺是正确的。
可他依舊不明白,蔣桁到底哪裡得罪了喬思沐,她要對蔣桁下這樣的死手。
蔣桁冷冷譏諷一笑,“還能是為什麼?她肯定是知道了我慫恿傅卓宸以身犯險,配合去被李先生帶走,所以生氣了,給我下的毒就是她報複的手段。”
助理頓時明白過來了,也不意外。
喬思沐可從來不是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
她不會讓自己受半點委屈,對她在乎的人也護短得厲害。
“我這就再聯系喬教授!!”助理說道。
“沒用的,既然她給我下了毒,在她不想解開的時候,你就是将電話打爛也找不到她。”蔣桁閉着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
“可這怎麼行?”助理着急道,随後又道:“我去聯系永僑醫藥那邊的人,他們對這方面應該也有研究。”
“永僑醫藥已經給她了,她給我下的毒,你卻聯系永僑醫藥的人來給我解毒,這不矛盾嗎?”蔣桁問道。
“那難道就任由毒藥發作嗎?!”助理焦急得不行。
蔣桁依舊閉着眼睛,說道:“放棄吧,不要說你的這個辦法不合适,喬思沐親手研制的毒,又怎麼會那麼輕易能被解開,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喬思沐不會讓我就這麼死了的,更不會用這樣的手段直接毒死我,說不定,最多就是折磨一下,過段時間就好了。”
蔣桁的話雖然虛弱,但是說出來的語氣卻非常笃定。
隻是,是真的疼啊……
喬思沐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