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說,隻看利潤,生羲實驗室的很多藥物的價格已經控制得很低,但他的創收依舊是一筆天文數字。
究其原因,無非是喬思沐的能力以及她靈活的腦子。
生羲實驗室的藥物絕大多數都既有效又便宜。
但喬思沐也并不是一味隻做平價的藥給普通患者,生羲實驗室裡也有專門的養生研究部門,這裡面研究出來的東西都是以調養為主,還有相應的幾套療程,對應的價格則高得多,是專門針對富人圈子。
有錢人什麼都能買,除了健康。
生老病死的面前,也并不是全然平等,有錢人自然可以有更好的醫療資源,平時也能花費更多的金錢用以身體調養,疾病的預防。
這樣一個研究能力極高,有很好口碑,但也能賺錢的人才,誰不想要。
喬思沐淺淺笑着說道:“知足常樂,我覺得現在就已經很好,沒有别的需求。”
頓了頓,又說道:“而且,我也不覺得有哪裡還能比我的生羲實驗室更好。”
喬思沐語氣淡淡,卻帶着充足的底氣,以及十足的自信。
旁人要說類似這樣的話,會讓人覺得她太過狂妄。
可她是喬思沐,她引以為傲的也确實目前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生羲實驗室,她有足夠的底氣傲。
“說得倒也是。”傅誠洋笑道。
“那您繼續忙您的,我也要去忙我的事情了。”
“好,你去吧。”
傅誠洋看着喬思沐離去的背影,眸光微深。
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隻是這麼厲害又這麼高傲的人,應該也不會低頭給别人做事,以她的身份地位權勢,恐怕威逼利誘也不行,說不定還會一不小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蔣字彥和蔣桁哪一個不是曾經為了拉攏她而做出過一些頗為極端的事情?
隻不過一個及時做出了調整,而另一個則不信邪。
于是才造成了現在兩方勢力極為失衡的局面。
蔣字彥恐怕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
另一邊,阮書君雖然沒有來找喬思沐鬧,但并不代表她理解并支持,她隻不過不敢惹傅誠洋不高興而已。
她的忍讓也全部轉變成了對喬思沐的怨恨。
一個病秧子勾得她兒子連親媽都不要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對她的愛人出手。
原本她和傅誠洋可以一直待在家裡,哪怕傅誠洋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後花園裡的那一片小藥田上,在他鑽研的時候她也不好說些什麼,可至少他允許她的靠近。
她所求不多,哪怕隻是這麼近距離好好看着他也能滿足。
可現在傅誠洋去了生羲實驗室,竟然連跟着他都不讓了。
雖然傅誠洋告訴她這是他的意思,但阮書君卻覺得肯定是喬思沐,她的丈夫不僅聽喬思沐的話,甚至還要幫着她打掩護,就更氣了。
可她好像除了生氣,也沒有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