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樓很大,但每一層都有各自的主人,是獨立的空間。
阮書君頓時噎住。
這怎麼可能?
不要說傅誠洋同意不同意,就是她也不可能同意。
“那,那也挑個沒那麼遠的。”阮書君說道。
傅卓宸隻覺得諷刺。
涉及到她和她丈夫的,就分寸不讓,别人的,倒是無關緊要。
“我會讓人安排的。”傅卓宸冷冷說道。
這個生身母親,真的已經耗盡了所有的母子情份。
說完,傅卓宸就帶着喬思沐回去休息了。
阮書君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都在傅誠洋的眼神之下咽了回去,小聲地抱怨道:“我就是不喜歡他這麼在乎喬思沐那個外人。”
傅誠洋沒好氣地說道:“喬思沐不是外人,她現在是傅家的主母,無論是哪一方面,她都已經和傅家切割不開。”
要說外人,傅誠洋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水水。
司徒水水沒有和傅誠洋的眼神直直對上,但她知道傅誠洋正在看着她。
那眼神又冷又重,看得她毛骨悚然。
阮書君眉心當即又皺了起來。
“我累了,不想再聽到任何争吵和抱怨。”傅誠洋又說了一句,徹底将阮書君肚子裡所有的話都給壓在其中,多的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知道了。”阮書君說道。
“你好好休息吧。”傅誠洋叮囑了一句,起身離開。
“你去哪裡?”阮書君連忙起身,卻因為一下子起得太猛,腦袋一陣暈眩。
傅誠洋等醫護人員幫她重新穩定了情況後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道:“我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會影響你休息,今晚我去書房睡。”
“洋哥……”阮書君喃喃地喚了聲。
可傅誠洋已經離開了房間,并沒有将阮書君的這一聲呼喚放在心上。
傅誠洋離開後,阮書君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
“伯母,伯父這也是為了您的身體好,是關心您,您不知道,剛剛您暈過去的時候,伯父那有多擔心。”司徒水水寬慰道。
“真的嗎?”阮書君有些不敢确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司徒水水連連點頭。
“希望吧。”阮書君怅然地呼出一口氣,眼神黯淡無光。
司徒水水又一陣寬慰阮書君,等她睡着了才在傭人的帶領下往自己的房間去。
她的房間最後還是安排在了西苑。
司徒水水微微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