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水水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惱羞成怒。
“水水說的不過是實話,你怎麼可以讓她滾?今天是傅家的宴會,不是你們沈家的!”阮書君冷着臉說道。
而後又對喬思沐說道:“她自己沒做好,怎麼還不讓别人說了?”
司柔冷笑一聲,“行啊,那你去看看誰對沐沐有意見,你讓他來,我們和他當面對質!”
傅卓宸心疼自己老婆,讓喬思沐多休息,可不代表喬思沐真的什麼都沒做,前期的應酬她可一直都在,宴會當時能确定得這麼快,也多虧了喬思沐名下不少公司的配合,總籌劃也是她。
傅卓宸甚至一度為着喬思沐在這件事情上花了太多的時間精力導緻這幾天沒好好休息而生了悶氣。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傅卓宸說什麼也不同意讓喬思沐多操勞。
結果喬思沐才剛坐下來沒多久,阮書君就趾高氣昂地來譴責。
“說起來,不知道你這位傅夫人為了這場宴會又忙碌過什麼?”司柔反問道。
“我……”阮書君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沒有什麼操持大型宴會的經驗,與世隔絕了十多年,也跟不上現在的潮流審美,這場宴會她什麼都幫不上。
看到她語滞的模樣,司柔嗤笑一聲,“所以,一個沒出力沒出錢,什麼都沒做的兒媳,卻來指責勞心勞力的孫媳,不知道傅老爺子直到之後會怎麼想?”
“喬教授畢竟才是傅家的主母,她多操勞些,也是能者多勞……”司徒水水說道。
還沒等她将話說完,司柔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原來你也知道沐沐是傅家的主母,可是聽你的語氣不知道的以為你才是呢。”
阮書君和司徒水水被怼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最後看向司柔剛剛拿來的兩盤點心,才不痛不癢地說道:“吃吃吃,不知道的還以為餓死鬼投胎。”
“食物做好了就是用來給人吃的,難道等着最後丢掉浪費?傅家也好,沈家也罷,可都不興這一套。”司柔直接反駁。
塗欣看着怼個不停的司柔,眼神裡都泛着崇拜的光芒。
天知道對于一個平時不善言辭的人來說,多麼羨慕能有司柔這樣的一張嘴。
阮書君被司柔氣得差一點心梗。
“伯母,今天您和伯父也是宴會的主角之一,沒必要留在這裡和一些不重要的人浪費時間。”司徒水水連忙将阮書君拉走。
要是繼續留在這裡,那可就真的是自取其辱。
“你說得對。”阮書君附和地點了點頭,而後跟着司徒水水一起走了。
“她們一直這麼好笑的嗎?”司柔在喬思沐的對面坐下。
“笑話挺多的。”喬思沐淺淺笑着說道,并沒有将阮書君和司徒水水的話放在心上。
這兩個人也做不出來别的什麼事情,最多也就是這麼過過嘴瘾,雖然每次都是以她們惱羞成怒為收尾。
司柔對喬思沐說道:“你可别聽她的啊,該休息就好好休息,誰敢說什麼閑話,就立刻趕出去!”
“比她們還要沒眼力見的,場内恐怕也沒了。”喬思沐笑着說道。
這一次的宴會名單是她定的,那些平時喜歡說小話搞事情的人一個都沒邀請。
“那倒也是。”司柔想想也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