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君這才松了手。
傅誠洋來到樓下拿處理傷口的工具時,看到醫藥箱正打開放在客廳的桌面上,喬思沐也在給傅卓宸處理着傷口。
“阿宸怎麼了?也受傷了嗎?”傅誠洋看到這一幕後當即問道。
喬思沐聲音冰冷地說道:“您這不是看到了嗎?”
傅誠洋詢問的時候,她已經正在給傅卓宸纏上紗布,傅誠洋看不到傷口的具體情況。
這會兒傅誠洋隻覺得無比的頭疼,深感無力。
走到桌子面前的時候,喬思沐已經給傅卓宸處理好了傷口。
傅誠洋這才拿起醫藥箱,要轉身走的時候,又頓住了腳步,轉身對喬思沐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也算是扯平了。”
他是看不清傅卓宸的傷口,但至少現在看傅卓宸的臉色還可以,如果不是手腕上纏了一圈的紗布,也看不出來他是受傷的樣子。
房間裡的阮書君受傷情況比他要嚴重多了。
“您和我說沒用,受害者是傅卓宸。”喬思沐聲音冰冷僵硬地說道。
傅誠洋聞言不由一滞,欲言又止。
他算是體會到了阮書君每每遇上喬思沐然後吃癟說不出來話的那種感覺了。
傅卓宸将眼神放在了傅卓宸身上。
傅卓宸聲音冰冷道:“以後沒有什麼特别的事情,我不會再回來,也希望您能約束好她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正常生活,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直接報警。”
聽着傅卓宸冷漠無情的話,傅誠洋張了張嘴,可到底什麼都沒說,隻應了一個“好”字,然後便拎着醫藥箱,步伐艱難地往樓上走去。
這會兒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仿佛頓時佝偻了些。
“她的傷并不嚴重,讓家庭醫生處理就是。”喬思沐突然開口說道。
傅誠洋頓住腳步,轉身看她,臉上有些不解。
“有些事情,還是想問清楚、說清楚,我們待會兒就會離開,時間不多。”喬思沐繼續說道。
傅誠洋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選擇了讓家庭醫生去幫阮書君處理傷口,而他重新回到客廳,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你們想說些什麼?”
喬思沐說道:“第一件事,我之所以會傷傅夫人,是她動手在先,我隻不過正常合理地還擊,她的傷勢到底嚴重不嚴重,危險不危險,您應該看得出來。”
“嗯。”傅誠洋微微點了點頭。
這也是他剛剛說今晚事情扯平的理由。
看着嚴重,實際還好。
喬思沐說完第一件事,而後就将目光放在了傅卓宸的身上。
後面的事情就讓他自己說。
傅誠洋順着喬思沐的眼神看向傅卓宸。
父子二人眼神對上,傅卓宸聲音微冷地問道:“她說需要我的血來讓您恢複,是不是真有這件事情?”
傅誠洋聞言呼吸一滞,而後連忙說道:“我的身體要恢複辦法多的是,大不了就多花一些時間,你千萬不要這麼做。”
“所以,這個辦法确實有效。”傅卓宸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