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你——”阮書君氣結。
傅誠洋擺了擺手,淡然自若地看着喬思沐:“喬思沐,你敢這麼想想必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沒有後手呢?”
說完,傅誠洋的人拿出了幾個球狀物體。
傅誠洋說道:“這裡面都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隻要引爆,那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立馬中毒而亡。死亡,隻需要三秒,什麼解藥都沒用。”
傅誠洋風輕雲淡的态度仿佛旁邊的并不是幾個劇毒的炸彈,而是幾顆無害的大白菜。
“哦,那你盡管試試好了,看看最後死的到底是誰。”喬思沐毫不在意道。
“看來你很自信,但是喬思沐,你真的可以一直都這麼自信嗎?我知道你來是為了阿宸,難道你也絲毫不擔心嗎?”傅誠洋淡淡問道。
他手裡最大的兩張底牌,一張是這個炸彈,另外一張則是昏睡中的傅卓宸。
喬思沐風輕雲淡道:“我當然自信,不僅自信自己的能力,也自信看人的眼光,我看上的人,那可是可以和我并肩的人,而不是要可憐兮兮等着我來救的可憐蟲。”
随着喬思沐話音落下,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傅誠洋後方響起:“當然,不然怎麼配站在你的身邊?”
當傅誠洋聽到傅卓宸的聲音,臉色不由一變。
尤其當看到他能行動自如地來到他們的面前,更是震驚。
他明明已經奪取了傅卓宸的意識,為什麼他還能好好的?
傅卓宸從容來到喬思沐的身旁,當着所有人的面在她的唇瓣上親了口:“老婆,辛苦你了。”
“嗯,回去後繼續好好做你的牛馬。”喬思沐擡了擡下巴道。
“遵命。”傅卓宸笑着應下。
“你怎麼會沒事?”傅誠洋沉着臉看傅卓宸。
喬思沐彎唇說道:“你當年那樣的情況下都可以成功假裝失憶麻痹了黎山族旁支的人那麼久,更何況是現在的我?我比你優秀,懂的比你多,想要破壞一下你的計劃又有什麼難的?”
從當初要破壞古雅然的藥人計劃開始,喬思沐就一直陸續在接觸藥人計劃,哪怕後來的和當時古雅然的方案有些出入,可是說到底根源還是一樣的。
加上傅誠洋上一次已經對傅卓宸動過一次手了,隻是最後失敗,從那個時候開始喬思沐就已經專門提防着傅誠洋。
當時給傅卓宸治療的那一個月,她做的可不僅僅是幫傅卓宸恢複正常,保證他以後能正常生活,她也想盡了辦法确保萬一以後傅誠洋故技重施,傅誠洋也不能真正給傅卓宸的身體帶來什麼影響。
之前傅誠洋趁着她治療期間,先是讓鐘家,而後又是他自己親自請傅卓宸吃飯,兩次飯局都被傅誠洋下了藥,那些藥當時吃着都不會有事,因為藥引在柔加郡邊界時才給傅卓宸下了。
那會兒傅卓宸雖然該吃都吃了,該喝的也喝了,但并不代表他沒有警惕,事後他将這些食物茶飲全讓人暗中送到了實驗室進行檢驗。
喬思沐醒來的時間早了些,在知道傅卓宸這個事情後也參與了檢驗,很快推測到這其中的藥都不完整,傅誠洋肯定有進一步的行動。
喬思沐給傅卓宸先解了那兩個藥的藥性,又推測着傅誠洋肯定會在近期内再動手。
當柔加郡出事,喬思沐和傅卓宸第一想法都是傅誠洋要動手了。
在阮書君出車禍和一家三口被人砍,他們二人不得不分道揚镳時,喬思沐更加确定,傅誠洋肯定要在那個時候動手。
直到她看到了那附近草植上傅卓宸留下的标記,喬思沐這才确定了傅卓宸沒事,也開始了以身入局的計劃,于是才有了轉頭回去倒頭就睡。
傅氏旗下的科技公司研究出了一個迷你信号發送器,結合上喬思沐獨有的代碼,除了喬思沐,再沒有其他人能讀懂傅卓宸發來的消息。
這個迷你信号器傅氏并沒有對外發布,即便是同公司的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已經研制了這個東西,傅誠洋更是不知道,市面上現有的儀器也沒有辦法查驗到這個信号器的存在。
所以,當傅誠洋故意露出讓他們父子二人的替身上郵輪時,喬思沐根據信号發送器的位置确認了登上郵輪的并不是傅誠洋和傅卓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