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與雷切傳輸的數據信息抹除。
看完烏元柏的資料,方舟将這個通訊器丢進了線蟒幻化出來的嘴巴中。
新的一天從上班開始,做完這些,她随便糊弄了一下早飯乘坐電車來到聯防局。
“早。”耿意朝她打招呼。
“早上好。”裴良吉也朝她點點頭,
隻有段哲一如既往地臭着臉。
“你們都來得好早。”方舟接了杯水回到座位上:“哎,不像我通勤時間至少要半個小時。”
“怎麼要這麼久!”耿意驚訝道。
樂園内的電車行駛速度極快,要這麼久說明方舟幾乎是從名港市外環趕來了。
方舟雙手一攤:“我現在兜裡空空,還是負債狀态,
隻能勉強湊合一下啦。”
“沒事,
很快就發工資了。”耿意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這幾天相處都要讓耿意忘記印水最初就是因為沒錢綁架勒索被抓進來的宕港公民了。
“别的不說,我們的工資還是很可觀的,
在名港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可以生活得很舒服。”
“那我真是迫不及待了。”
比方舟還晚到的是江淮安,作為副隊長,
他沒有像烏元柏那樣的專屬辦公室,
位置同樣設在特殊的辦公室内。
他如沐春風,一點也沒有被昨天的任務失敗影響到心情的模樣,
朝着他們幾人打招呼:“大家早啊。”
“早,江副隊。”幾人依次回答,就算是為烏元柏打抱不平的耿意在明面上也不會拂了他面子。
“江副隊,昨天的任務——”段哲猶豫了一下詢問,“對我們的績效考核有影響嗎?”
與之前協助潛江聯防局圍剿方舟的情況不同,這次是他們特殊支隊的任務,任務的方向和内容都是明晰的,按照往常,如果失敗了是會影響個人評分的。
段哲一直想去塔内工作,上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其他兩位隊友被挑選進去了,隻有他重新回到聯防局,這讓他有種被“退貨”的羞恥感,
哪怕像耿意這種平時會與他鬥嘴、相互看不上的對象都沒有拿這件事來說,段哲卻始終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他想要去塔裡表現的心情更加迫切,如今格外在意這種平日表現。
江淮安神色為難,他歎了口氣:“這一點我也不知道,這次是我經驗不足導緻的結果,我會将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江副隊……”此話一出,段哲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要說之前他隻是因為江淮安所有的背景對他保留尊敬,那現在就是發自肺腑的對他這個人産生的尊敬了。
江淮安繼續說道:“你們昨天的報告已經全部上交給塔了,這次的任務涉及到了一些核心信息,會失敗不僅僅是我們的問題,不要想太多。”
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