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會見到很多明星?”
“那到沒有,以培訓新人為主,還有不少揣着明星夢的傻白甜或腹黑女。可其中相當一部分,說不定轉眼就去陪酒賣唱,很有意思。”
說罷,貓眼笑吟吟地對薛雷講:“你要有空的話,可以到我那裡掙點兒外快,認識一下漂亮小姑娘。”
又對着薛雷憑虛比劃了一下:“像你這樣年輕又強壯健美的教練,那幫女人都恨不能吞下肚去。”
薛雷臉上立馬通紅,連連擺手:“這個,我不會舞蹈。”
“傳統武術套路也是舞蹈的一種啊,真人電影現在雖然沒落了,可作為一種類型片,能啊、功夫啊之類的,一直很有市場。很多經紀公司都有這方面的需求。”
“我,我還要去館主那裡幫忙。”薛雷還是不太能消受略污的話題,好不容易給自己找個理由,可老天才知道,神禹道館都要關門大吉了,他還能去幫什麼?
貓眼“哦”了一聲:“我有印象,你是道館出身,以後是不是想着開館授徒啊。”
“是啊,那對我來說就非常理想了。像館主,或者像協會的巨臂先生那樣……”
都談到人生理想了,進去應該沒問題吧?
羅南深吸口氣,擺出一張淡漠臉,走進包廂。
貓眼看到羅南進來,隻裝看不到,與外面親膩的表現截然不同。倒是薛雷長籲口氣,魁偉的身軀往沙内側縮,表示這位姐姐我抗不住,還是南子你來吧。
偌大的豪華包廂裡,用于談話聊天的除了衣箱下的豪華座椅,就是角落的一組轉角沙。此時薛雷和貓眼就坐在轉角位置兩側,貓眼在中間位,薛雷在轉角位,保持禮貌的社交距離。
羅南看了看,也走過去。舉步的時候,他想的是坐到薛雷身邊,可一個恍神的功夫,已經繞過茶幾,走到中間位上,那就是要和貓眼坐一塊兒了。
薛雷沒想太多,拿起茶幾上的罐裝飲料扔過去,還道:“果盤都沒吃,再放就變味兒了。”
羅南接過飲料,順勢坐在貓眼身邊。一定是沙太軟了,乍一坐下,身子下陷,原本還有些客氣的距離,一下子縮短好多。
等他探身去拿水果的時候,便再度與貓眼肢體挨在一起。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位置,隻覺得肩肘位置像過電,而且,或許是胃液的刺激,口腔唾液大量分泌,頰側嘴角也一陣酥麻,呼吸都有變化。
是緊張嗎,還是享受?
羅南想搞一些自我剖析,可腦子裡思路太亂,甚至還比不過早前要“毀人”的時候。
貓眼一聲不吭。
羅南拿過來一個切好的蘋果片,咬了口,沒什麼感覺,倒是唾液再次大量分泌。
嗯,是酸的。
這時,貓眼拎着罐裝飲料搖了搖:“這玩意兒沒勁,有酒嗎?”
“我記得冰箱裡有。”薛雷當即起身去拿,看了兩眼道:“隻剩一瓶威士忌。”
“有冰塊嗎?”
“有一罐。”
“有就一起拿過來,還有杯子,要三個。”
“咦?”
“你們也來,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
“我們都沒成年呢。”薛雷表示自己是乖孩子。
貓眼笑得恣意:“未成年人不喝酒,是器官育未完備,酒精刺激會埋下隐患。可你們都已經能力者了,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