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依舊伏在她的肩膀上。
溫杳知道江肆懷的性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也就幹脆由着他抱着自己,反正過段時間就會松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溫杳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感覺到脖子一軟,甚至帶着密密麻麻的吻,就連他的手也不老實,順着她的腰往上走。
江肆懷在她的耳邊吹氣,如電流一般貫穿她的全身,異樣的感覺讓溫杳覺得害怕。
隻聽他的聲音沙啞低沉。
“杳杳,給我,好不好?”
她的意識一下子就清醒了,不顧掙紮,也要慌亂地推開他。
可江肆懷卻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懷裡,看着她滿臉羞憤的模樣。
他的眼神一痛,“杳杳,我們是男女朋友,做這些很正常不是嗎?”
溫杳卻咬着唇搖了搖頭。
她害怕,和江肆懷在一起她沒有安全感。她也不想就這樣因為他想要,就把自己交給他。
江肆懷看着她的眼裡含着眼淚,終究還是不忍心。
他歎了一口氣,“不逼你了。”
說着,他就松開了溫杳。
溫杳自由後,慌不擇亂地就逃回房間關上了門。
而江肆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影上,眼裡藏着不為人知的複雜。
今天父親突然問他應摯和溫杳是什麼關系。
他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把溫杳和應摯聯系在一起的,但是他心裡有了定論。
應摯這次沒和江家合作,一定和溫杳有關。
——
那晚的事情就像是個小插曲。
兩人都默認地沒有提起那晚的事情。
這幾日,楊月琴又打來幾次電話催她回家。
溫杳怎麼會不知道母親的心思,想了想,她說:“明天吧,明天就回去。”
楊月琴樂得笑開了花,連連點頭。
“好,早點回來啊。”
溫杳歎了歎氣,她走在回去的路上。
突然就接到了遠嫁南城閨蜜的電話。
“杳杳,有沒有想我啊。”
“見色忘義的家夥,這會兒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