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懷聽到母親說的話時,瞳孔微震,嘴角扯了扯,眼裡的光明明滅滅,最終還是回歸了死寂。
——
溫杳和路嘉分别後,就繼續回去上課了。
下課的時候,溫杳到學校門口。這時候是晚間,夜風很冷,她忍不住攏了攏圍脖。
“溫杳。”
一句糾結許久的喊聲在她背後響起。
溫杳回頭就看到穿着黑色羽絨服的男人向她走來,一步一步之間都透露着儒雅。
“還記得我嗎?”他禮貌地笑了一笑。
溫杳有些臉盲,見過一面的人,她大多都記不住。
男人也看出來她眼裡的迷茫,自覺開口:“我是陳遷,上次報告大會我們見過的。”
溫杳實在想不起來,她笑了笑。
“找我有事嗎?”
“下個月不是有去南城的講座嗎?我一直很想聽你的講座,可以陪你一起去嗎?”
溫杳的笑意微凝,“你……”
陳遷看她臉色不對勁連忙解釋:“我是新來的助教,我一直聽說你的曆史學很厲害,想借此機會聽一聽你的講座。”
溫杳想了想,似乎沒什麼問題。
“好。”
結果下一秒,她就聽到了讓她熟悉到深刻在腦子的聲音。
“溫杳。”
她的身體一僵,心瞬間亂了一秒,沒有一絲察覺。
應摯走到溫杳的身後,因為剛下班,他隻是簡單的在西裝外面套了一個灰色大衣。
他的靠近讓溫杳覺得一暖,身後也沒有了冷風吹來。
“你怎麼來了?”溫杳退了一步,和他站在同一條線上,擡眸問他。
應摯低頭,清俊的面容逐漸染上一絲笑意。
“接你回家。”
對于沒有任何男女朋友關系的他們來說,這是一句很暧昧的話。
陳遷聽到後,目光深深地注視着眼前的男人。
他就靜靜地站在溫杳的身邊,兩人的衣服相擦,這樣的社交距離,關系應該很是親密。
“那你先回家吧。”
陳遷的眼裡微微有些失落,溫杳點點頭,他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