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羅曼蒂克和羅密歐靜靜地蹲在她的身邊。
羅曼蒂克和羅密歐是秦睐養的兩條愛犬,一條是溫順的金毛,一條是能把家翻了的哈士奇。
不過因為秦睐比它還鬧騰,所以才壓住了它拆家的本性。
兩條狗互看彼此都不順眼,隻是因為秦睐在這裡,兩狗才和平相處着。
秦睐聽到動靜,瞥了應摯一眼。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也不先告訴我。”
女人燙着大波浪,手随意一撥皆是風情。
應摯坐到她的對面,羅曼蒂克就趕緊跑過去,沖着他搖尾巴。
他揉了揉羅曼蒂克的腦袋,它就乖乖地趴在應摯的身邊。
秦睐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誰照顧你這麼久的,他一回來你就屁颠屁颠地跑過去。”
羅曼蒂克聽不懂,它隻是沖着應摯笑。
而羅密歐非常狗腿地蹭了蹭秦睐的小腿,表示自己不像羅曼蒂克那樣忘恩負義。
秦睐不禁笑出了聲:“兩個都是狗精。”說着,她看向沉默的應摯。
“準備談完合作就走?”
“嗯,國内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秦睐歎了一口氣,她伸出手指看着自己做的美甲,笑了笑。
“你倒是省心了,把我撇在這裡。”
應摯擡眸無波瀾地看着她,“當初是你自己非要留在這裡。”
秦睐撇撇嘴,“這還有我的情郎,我當然舍不得走了。”
應摯已經懶得再和她說話,準備起身離開。
秦睐一看他要離開,連忙喊住他:“要我說,這麼多年了,我都豔遇了幾個,你這怎麼還是沒一點動靜。”
應摯扯了扯嘴角,笑意涼涼,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神情懶散。
“你問這個做什麼。”
她猛地歎氣,“雖然我是你繼母,年紀輕輕嫁給你爸,他又早早去世,但我好歹是你長輩,總得為你的終身大事考慮。”
應摯沒開口,那好以整暇的樣子,顯然是要看她說什麼。
“當初你和那個肖情一起創業,兩人走得那麼近,後來怎麼就無疾而終了?”
提起記憶裡許久的名字時,應摯的眸裡冷了三分。
“我看你在這裡真的是太閑了,還有閑心管我的事。”
他避而不答,顯然不想再提這件事情。
秦睐也察覺到他心情的不悅,“我這是為應家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