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去,不怕給姜家惹上麻煩?”
姜闊隻是抿了抿唇,思慮良久還是選擇站在江肆懷的身邊。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沒辦法,誰讓我和他是兄弟呢。”
他拍了拍張霆的肩膀,算是感謝他的好意。
——
回去的路上,應摯和溫杳坐在後面,兩人都沒有說話。
外面月色凄冷,車内開足了暖氣,可溫杳還是覺得有點冷,畢竟現在還穿着禮服。
應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深深地看了溫杳一眼。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終究,他還是問了出來。
溫杳攏了攏搭在身上的西裝外套,眼裡亮晶晶,她拉了拉應摯的手。
“我不覺得可怕,因為我知道你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
她認真地看着應摯的眼睛,輕聲回答:“你是商人,所以會有自己的手段。而我是教書育人的老師,我們所處環境不同,所以我不能用我的想法去評價你的手段,這對你不公平。”
應摯聽着她的見解,淡淡地笑了一聲,雖沒有說話,但是反握着溫杳的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兩人回到别墅,溫杳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她一眼就看到床上放着的禮袋,是路嘉送她的禮物。
溫杳很是好奇她送的是什麼東西,打開袋子一看,臉瞬間紅透了。
裡面放着一件情趣睡衣,黑色蕾絲的誘惑,布料還少得可憐。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穿上這睡衣會是什麼樣子。
溫杳無語扶額,她就該知道路嘉沒安好心。連忙把睡衣塞進禮袋,她就去洗澡了,反正她是不會穿的。
奈何禮服的拉鍊在後背,她根本夠不着。試過所有方法後,溫杳想要去找羅媽幫忙,可現在已經是半夜,羅媽早就睡着了。
思慮良久後,溫杳最終去找了應摯。
她走到應摯的卧室門前,敲了幾下才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溫杳就看到剛洗完澡的應摯,腰間隻系了一條浴巾。
她忍不住多看了幾下他的身材,水珠順着有線條的肌肉滑落,因為長年鍛煉的緣故,應摯的腹肌很是明顯,無時無刻不在彰顯着雄性荷爾蒙。
這身材和他的長相完全是兩個極端啊。
應摯的頭發濕哒哒的,他擦着頭發低眸看着溫杳。
“怎麼了?”
溫杳咽了咽口水,聽到應摯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來找他是要做什麼的。
“拉鍊在我後背,我拉不開,你可以幫一下我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