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在想事情。”
“什麼事情?”
她咽了咽喉嚨,心裡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一想到母親明天就要來,是瞞不過去的。索性就開了口:“我媽知道了我結婚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前我沒告訴她,她聽到我結婚,說要明天來看看。”
她盡量把話闡述地委婉一點,沒告訴他,今天母親是有多氣惱。
應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将她的神色一收眼底。
“是不是你媽說你了?”
這他都知道,溫杳點了點頭,“不過明天隻要我們倆表現得恩愛一些,我媽應該不會說什麼的。”
應摯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注視着溫杳,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隻是恩愛的夫妻為什麼要分房睡?”
溫杳喉嚨一噎,他的關注點怎麼總是和她不一樣?不過應摯說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那我明天搬過去。”
應摯卻自顧自地起身,走上樓去。
“今晚先磨合一下,我去給你收拾衣服。”
溫杳瞬間呆在原地,沒過幾秒,她就想起來路嘉給她買的睡衣被她給塞進了衣櫃裡。
她吓得連忙跑上去,一口氣沖到樓上,可當跑到房間時,已經來不及了。
應摯的手裡拿着那件睡衣,目光如炬地看着站在門口的溫杳。
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快速走過來,奪走應摯手裡的睡衣,臉紅着向他解釋:“這不是我買的,是路嘉買的。我送她離開時,她給我的,我當時不知道是睡衣。”
應摯挑了挑眉,之後反而閑适地靠在衣櫃旁,雙手插在口袋裡,漫不經心地說:“杳杳,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穿的。”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溫杳一聽就更急了。
“我,我,我沒緊張,這睡衣也不是我喜歡的風格。”
應摯很是喜歡逗她,看着她臉紅的嬌俏,繼續說:“那你喜歡什麼風格?”
“我……”怎麼越說越偏了。
溫杳有些不知所措,擡眸就看到應摯帶着一絲狡黠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在逗自己。
“我自己去收拾。”她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