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梁臨走時,對應摯說:“應摯,記住我和你說的話。”
昨日書房的談話還尤記在腦子裡,應摯目光深遠,他點了點頭,“我明白。”
得到這一句承諾,溫梁才放心拉着楊月琴的手走。
作為一位父親,他能為自己的女兒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溫杳一直看到父母坐的那輛車消失不見才和應摯一起回去。
回去之後,溫杳想着把東西再搬回去,結果就被應摯堵到門口。
“你這是做什麼?”
溫杳手裡拿着自己的東西,“我爸媽已經走了,我就不留在這裡打擾你了。”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什麼毛病,可她剛要從應摯的胳膊下穿過時,人被他一拉。
她還沒有反應過,應摯就把她抱了起來。
她被抱到梳妝台上,背後就是一面鏡子,鏡子裡映照着兩人的背影。
她手裡的東西被應摯奪過去扔到了一旁,應摯伸手抵在她的兩邊,強勢地把溫杳圈在懷裡。
“杳杳,我們是不是夫妻?”
溫杳一頭霧水地看着他,“是。”
“既然是夫妻為什麼要分房睡?”
“我……”她一時也想不出來分房睡的理由,過了會兒才說:“我們之前不就是分房睡嗎?”
應摯的頭又低了些,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既然現在睡一塊了,就不能分房了。”
溫杳頭一次發現應摯這麼無賴,她簡直要被氣笑了。
“好了,我去把衣服放回原處。”她推了推應摯的胳膊。
應摯一本正經地皺眉看她:“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賴!”她唇角彎彎,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明眸裡全是笑意。
應摯也不禁笑了一聲,他松開了溫杳,“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情?”
第38章
我可以教你
應摯帶着溫杳來到書房,把抽屜裡的那份合同遞給了溫杳。
溫杳接過來看到合同名字時,瞳孔一震,“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應摯把筆遞給她,輕描淡寫地說:“這是我要給你的尊重。”
溫杳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手下意識地捏緊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