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能刺激到我?”
“你就說去不去吧。”
“不去。”
“行,你不去。我給你老婆打電話,讓她去,然後見到前任,我看你急不急。”說着,他就要拿出電話打。
應摯微微蹙眉,“賀洲,你活得不耐煩了?”
賀洲又問一遍:“帶着你老婆去,你去不去?”
應摯這次倒是沒果斷地拒絕,他唇角微勾,“聽說你最近又買進了一些好酒。”
這話一聽,賀洲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賀洲是個愛酒的人,應摯是知道怎麼讓他心痛的。
“給你兩瓶。”他痛心疾首道。
“四瓶。”不帶一點商量的餘地。
“你搶劫啊?”賀洲很是氣憤。
應摯不說話,他挑了挑眉,“不樂意,可以走人。”
賀洲握緊了手,一咬牙,一狠心,“四瓶就四瓶。”
真是個奸商,一點虧本買賣都不可能做。
下了班,應摯就去學校接溫杳,溫杳剛出校門就看到了他站在車邊等着。
周圍有不少人紛紛回頭看他。
溫杳已經習慣了,她的腳步不自覺地加快,跑到他的身邊。
“走吧。”
“好。”應摯看着眼前蹦蹦跳跳的女人,笑意暖暖。
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等溫杳坐進去後,他才回到主駕位。
應摯把溫杳喜歡喝得奶茶遞給她,“來的時候順路買的,暖暖身子。”
說着,應摯将暖氣開足了些。
溫杳看破不說破,這家奶茶店不是連鎖店,隻有一家,還是在另一個區,怎麼可能會順路買。
她笑了笑,晃了晃手裡的奶茶,“謝謝應先生了。”
應摯笑而不語,他開着車去賀洲發來的位置。
“我們是要去哪裡?”
“參加一個聚會,賀洲邀請的。”
賀洲?她倒是很久沒見過他了。
“你和賀洲這麼熟啊?”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