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都紛紛問溫杳平時都喜歡什麼。
“應太太,你平常都用什麼化妝品啊?”
溫杳:“不怎麼用化妝品。”
“應太太,你這衣服在哪兒買的,我讓我老公也給我買一件。”
“是我先生給我買的,我也不太了解。”
林酒歡看着在座的人都紛紛和溫杳攀扯着,無一人搭理自己,心裡就嫉妒得發火。
忽然,就又聽到有人問:“應太太,你是用什麼辦法把應總拐到手上的?”
溫杳尴尬了一下,緩了一會兒她才說:“我沒用什麼辦法。”
溫杳說的是實話,但是周圍人都不信。
畢竟,應摯那麼好的條件,怎麼會娶一個沒有家世的女人。
溫杳對這種場合很不自在,總得說些違心話應付。
吃了一點飯後,她就找了個理由出去散心了。
她就坐在木質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風景,夜裡的樹木落寞寂寥,但溫杳很喜歡這種安靜的地方。
忽然,背後傳來了聲音。
“怎麼一個人待在這裡?”
溫杳一回頭,就看到應摯斜靠着牆,眼裡攜笑地看着她。
溫杳理了理思緒,反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出來散心。”
溫杳答:“我也散心。”
話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彼此會心一笑。
“走吧,我跟他們說一聲,我們就回去。”應摯拉着她的手就向男士包間走去。
“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不用因為我推拒宴會。”
溫杳拉了拉他的手,卻被應摯反握着,他低下頭趴在溫杳的耳邊,一言一笑:“相比宴會,我更喜歡過二人世界。”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朵間,溫杳燙的躲了一下,她無奈抿唇一笑,隻得任由他拉着手。
兩人剛走進包間,就聽到賀洲求救的聲音:“應摯,你快來幫我看看是不是要輸了?”
應摯看了一眼這局棋,淡淡地說了一句:“沒希望了,早點認輸還能少輸幾顆子。”
賀洲瞬間絕望,“我可是押了一個娛樂項目的。”
溫杳不知道他壓的娛樂項目有多大,她站在應摯的旁邊,認真地看了這一局棋。
“平局的話會怎麼樣?”她突然問。
“那我就不用把項目給他了。”賀洲看着這場死局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