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要想我
江肆懷背靠着牆,肩膀微耷,他的目光垂落了下來,嘴角扯着一絲冷笑。
“難道應總對杳杳就是真心的?”
他不相信,他們認識不過數月,應摯怎麼可能會對溫杳付出真心。
應摯根本不屑看着他,對着江肆懷,他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你以什麼資格來問我?”
江肆懷被嗆的沒話說,應摯毒舌屬性在此刻顯現。
“江總身邊的莺莺燕燕那麼多,還是這麼貪心。”
“還是說江總就是喜歡奪人妻?”停了一下,他勾了勾嘴角,聲音含着挑釁。
“那江總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肆懷被怼的面如土色,他攥緊了拳頭,可為了江家考慮,他不得不忍下來。
應摯說完這些,低頭看着溫杳通紅的眼睛,心忽地一疼,他就是看不得她哭。
他将溫杳摟緊了些,“走吧,回家。”
溫杳被他摟着腰離開了這裡,回家兩個字徹底觸動了她心裡最隐秘的角落。
慢慢地,她默默地伸出手抓緊了身邊這個人。
對,回家。回屬于他們的家。
應摯給賀洲發了一條消息,就開車帶着溫杳回去了。
回到别墅後,羅媽早已睡下。
應摯先讓溫杳上樓,等溫杳換好睡衣躺在床上時,應摯端了一碗紅糖水進來。
“先把紅糖水喝了。”
溫杳沒想到他還記得給自己煮紅糖水,她拿了一個靠枕枕着身子,端過紅糖水慢慢地喝着。
應摯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暖宮貼,他坐在床邊把暖宮貼貼紙撕了下來。
“把衣服撩起來。”他動作娴熟地做着這些。
溫杳咽了咽喉嚨,有些不好意思讓他做這些。
“沒事,一會兒我自己貼就行。”
應摯卻是靜靜地看着她,看破了她臉上的害羞。
“杳杳,親密的舉動都做過了,貼這個而已,你在不好意思什麼?”
“我沒有。”喝過紅糖水後,她整個人身子都暖暖的。
“嗯,那就我來幫你貼。”
溫杳還沒反應過來,應摯就已經把她的睡裙給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