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親了親它的腦袋,又愛不釋手了摸了幾下,“真乖。”
——
江肆懷陪着張意淺看婚紗的時候,她還在簽着合同。
他就坐在張意淺的旁邊,沒有打擾她。
張意淺一身幹練的西裝,簽完合同後看了江肆懷一眼。
突然,她的目光一頓,指了指他的脖子,“下次注意一些。”
江肆懷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手觸到傷口,刺疼的一下,他皺了皺眉。
是林酒歡咬的。
“嗯。”他沒有否認。
張意淺嫁給他是出于商業,兩人哪怕是結婚了,也是各玩各的。
處理完工作,張意淺就去試婚紗了。
服務員把新郎的衣服推出來讓他試選,江肆懷擺了擺手,“不用了。”
服務員也沒說什麼,她們又把衣服推了下去。
她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奇葩結婚的夫婦,一個忙着工作,簽完合同才試婚紗,一個連新郎服都懶得試。
過了一會兒,當張意淺穿着婚紗出來的時候,江肆懷臉色平靜如水。
而她也沒打算詢問江肆懷的意見,張意淺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蓬松的婚紗拖地,抹胸收腰的款式,很好地将她的身形給勾勒了出來。
“就這件吧。”張意淺轉身對江肆懷說。
江肆懷沒什麼意見,他點了點頭,“好。”
等晚上他回月梁灣時,林酒歡已經做好了飯等着他。
再次感受到煙火氣息,江肆懷有些恍惚。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是溫杳回來了。
可最後,他走向廚房時是林酒歡的背影。
林酒歡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轉眸笑着對他說:“還有一個菜就好了。”
“好。”
他轉身去書房處理一下工作,接下來他會聯系娛樂圈的人,把優等資源都砸到林酒歡身上。
等出來的時候,林酒歡已經坐在那裡等着他了。
“吃飯吧。”
江肆懷在她面前沒有那麼多的話,他坐下來吃着飯。
過了一會兒他說:“明天就開始進組拍戲吧。”
林酒歡知道他會為自己安排好一切,可聽到他說的那句話時,還是忍不住地喜上眉梢。